没从后面出来?”
马媛摇了摇头。
师傅走后,她就一直让人盯着后面动静,人进去后到现在都没出来。
关巧慧似再也承受不住,捞起桌上的笔洗,狠狠地砸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水和瓷片迸溅得到处都是,就如同她此时的心。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魏思进会连见都不见她,只使了个人与她说,说此事按下不提,让她别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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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日起,元贞开始正式出入尚书内省。
似乎与以往并无什么不同,外面人都以为她还是去给人教字,但在尚书内省这,虞夫人却是发了话。
说以后元贞就跟在她身边学习,在内省中地位等同她。并下命,此事不能与外人透露,一旦有违,定不饶恕。
这般情形,怕是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私下如何议论且不说,至少表面上内省中的女官都接受了这一做法,并谨言慎行地封住了自己的嘴。
现在元贞开始接触每天新到的奏疏和札子,也是经由此她才明白这其间的过程有多么的小心、谨慎,乃至琐碎。
入内内侍省那每天都有人随身在宣仁帝身边侍奉,不管是在朝会上,抑或是宣仁帝私下召见大臣开的小会上,一旦有大臣需奏对,便会先请奏,然后进呈奏事札子。
这些札子由内侍中的专人收取,而后当众装袋、就封、押印,再转入内中,交接给专门交接的直笔内人。
若是四方奏犊或是言官谏言等其他奏疏札子,则经由中书省或者门下省的通进司,由他们封押后交由入内内侍省下的内东门司,再由内东门司转交尚书内省。
这些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