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知闲把她打横抱到了浴室,看到女人美好的身体时,他忍不住眸中暗欲,但手下的力道还是很克制的,没有让江窈的伤口沾一点水。
江窈趴在男人身,也感觉了他身体传来的紧绷。
但她此刻却不敢乱说乱动。
宋知闲垂眸,“江小姐很紧张?怕我洗得不好么。”
“没有。”
“那是怕我禽兽?”
“”
“好,那不说话,就是有。”
江窈红着脸否认:“没有!”
他拿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最后把她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不让她受一点寒。她被男人稳稳当当地托在怀里,听到头顶方传来清冷又不失笑意的嗓音,
“放心,虽然我是挺馋江小姐的身体,但我不会趁人之危。”
肉眼可见,江窈的耳根子,更红了。
宋知闲让保姆换了一床新的四件套,之前被单被汗水浸湿,他怕江窈会睡得不舒服。
江窈被放下来后,理智慢慢重归脑海。
“那人醒了吗?”她现在恶心得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昨晚醒的,还在治疗中,所以警察还没开始审讯。”
梁宴今天倒是告诉他消息了,说齐肃父母的情绪很激动,让江窈好了之后,要小心注意。
江窈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