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耻啊!”
那些人口中所指的那人自然就是台上的雷泽。
正所谓旁观者清,雷泽一边挑拨一边到处撒针的小动作,被不少台下观众留意到,一时被震憾到了。
尤其是和秦元浩对赌的那几人,此时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这人......无耻之尤啊!”
沈玥掩嘴偷笑,而秦元浩则显得颇为得意,“哈哈,好战术,不愧是我九哥!”
而竞技台上,此时雷泽早已闪到擂台相对“偏僻”的地方,远远的用余光扫视。
“奇怪,怎么又是中屁股?......不过也好,屁股目标大,容易击中,且不伤性命,嘿嘿!”
就在他快速分析战场时,忽然台上响起一阵铃铛晃动的清脆声音。
雷泽有些头晕目眩,立即运气静心凝神。
“又是谁?竟然用声波攻击,这是要攻击所有人吗?”先前那名魁梧大汉发出怒吼,看向竞技台中央。
那处战圈中的二人,有一白脸青年手中持一巴掌大的金色道铃,冷眼看着对手。
“哼,楚江北,你想赢我没那么容易!”
“是吗?你以为凭着上品法器就能逆转?”他对面的俊美青年楚江北冷冷开口,手中长剑缓缓举起。
“来!铃响魂移!”那白脸青年率先发动攻击,暴喝声中快速晃动手中金铃。
台上八人都感到声波中有一股神秘气息侵体而入,尤其最先中了雷泽气针的那两名一刀一枪的弟子,脸色更加难看,其中一人张口欲吐。
一念不起,万念不来,雷泽紧锁心神。
“剑破虚妄。”那持剑的俊美男子微微皱眉,剑随声至,刺向对手的金铃。
一剑刺来,似急如缓,朴素无华。
那白脸青年想闪身避开,但那剑芒始终对准自己手中金铃,如影相随,无法摆脱。
他眼中厉光闪过,干脆不再避让,另一手捏出法印,那金铃瞬间从巴掌大小变成比成人还高大的金色巨钟,罩向楚江北。
“咣”一声清脆响声,巨钟缩回原形,双方各退数步。
楚江北嘴角溢血,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而对面那白脸青年大口喘气,拿金铃的手掌有血流下,滴在白色玉石台上,眼中却仍盯着楚江北,“你是剑修又如何,我一年前就已经达到凝气八层,论战力,我比你高!”
“高你大爷!”
一声怒骂传来,先前屁股中了雷泽一针的魁梧汉子慢慢走向那白脸青年,一脸怒意,手掌高高扬起,“和你说了别摇你那破铃铛,吵得老子屁股痛!”
“还有我们!”那两名差点被铃声震得要吐出来的“残疾二人组”这时缓过来,手中一刀一枪快速攻来。
“众怒难犯啊!”雷泽叹了口气,一记玄土归元掌遥遥拍去。
“要怪只能怪你铃声太销魂了,咯咯......”台上仅有的一名娇小少女,也在这时忽然拉弓射出一箭。
那白脸青年顿时四面受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猛一咬牙,把手中金铃一抛,瞬间变大笼罩自身。
“咣咣咣......”数声响起,巨钟破碎,化回金铃掉落在地,那白脸青年被钟声反震,口吐鲜血,面如金纸。
此时,他眼中看向楚江北,露出苦笑,“你为何不一起出手?想不到我竟然会败在你手中......”
“错了,你不是败在我手中,而是你不该犯众怒。”楚江北轻叹一声,“来日,我们再战一场吧!”
那白脸青年微微一顿,摄回金铃,径直跃下台去。
紧接着,最先中雷泽气针那二人互看一眼,收了刀枪,先互搀扶也走下竞技台。
台上仍有五人,除了雷泽,其他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伤。
“来,我们继续!”那名身材娇小的女子对着她原来的对手露出笑脸,手上却毫不迟疑搭弓射箭。
她那对手是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青年,出手之间还不时出声提醒少女小心。
二人从上台后便战在一起,却毫无什么战意,如切如磋。
“呸,不要脸!”
那魁梧汉子对那二人呸了一声,看向雷泽,“小子,刚才偷袭我的人是你吧?这台上就剩几人,断然不可能是楚江北。”
楚江北闻言微微动容,持剑而立。
雷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人畜无害的憨笑,“嗯,是我干的,不过我没想到会射中你屁股......可能是你屁股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