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座椅靠背,休息一会儿。
宋争没怎么来过老城区这边,出去全靠导航,车内安静了好半天,一直走到差不多能认得一点的路段,他才调小了导航声音,和许竟说:“其实,今天会被问到那些问题,我都提前做过‘功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场还是突然哑巴了一样,脑子也不转了,还好有你,不然我又得被他们写小报。”
许竟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不在焉道:“没什么,我不开口,副导演也会帮你打圆场的。”
“那不一样。”宋争认真地说,“他站出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你没有义务对我那么好,你愿意帮我,我真的很感激。”
许竟偏头看了宋争一眼,又继续将视线转回窗外。他没有理会那些关于感激的话语,只是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没有谁对谁好就是理所应当的。”
红灯亮起,车子停在一处不大不小的路口,宋争踩着刹车,略带诧异地扭头去看许竟,但没得到回应。
许竟并未以劝告或说教的姿态去跟宋争灌输这个道理,他语气平淡如水,如果再加上闭眼的动作,就仿佛只是一句梦呓。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宋争却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
记住归记住,会有怎样的理解、又具体能理解多少,就不好说了。
沉默片刻,宋争再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很喜欢铂金?”
要说喜欢,也是从那次给许竟买项链以后才开始喜欢的,他实在不知道许竟是瞎蒙的还是真的看出来了,所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