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第四晚,他来到拓跋枭面前,“嘘,我是九殿下在大崇的贴身侍女——”
“贴身?”还未说完,就被拓跋枭不悦打断。
“... ...”落月解释,“只是伺候殿下起居,不曾逾越。奴婢十分清楚殿下的喜好,或许能帮上您一些。”
“你只管说好了,别妄想欺骗我,你们都是大崇派来的细作,只是以和谈为名送来,不好杀你们罢了。”拓跋枭拔出随身匕首格挡,冷脸后退,“提醒你一句,你打不过我。”
“奴婢只是感动于两位殿下之间的情谊,愿为两位殿下尽绵薄之力。”落月没要求任何,只是说,“我会将殿下这几日的祈祷转告我们九殿下。”
拓跋枭挑眉嗤笑,“你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说要给敌军传递消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怕我借此除掉你们这一干奸细吗?”
落月只说一句,“北疆王也疑心奴婢,只是念在和谈之名留奴婢性命,从未在奴婢面前言及战况,奴婢无从传递军情,只想为殿下传递思念罢了。”
拓跋枭当日并未动摇,卸下了落月的四肢骨头,搜出她传递消息的机关,才将她四肢接骨扭回去,“你以后只安心在北疆当奴婢就好,我会保你。”
但是他这份骨气撑得并不久。
少年初尝思念苦果,第一次听闻陆棠鸢受伤的消息后,还是板着脸找到落月,把传递消息的机关送回落月手里。
“你帮我问问他,疼不疼,只要他愿降,我肯定护他平安。”
落月做一副感动模样,回给陆棠鸢的消息确实:北疆王储可利用之。
【作者有话说】
阿枭的夸赞:表里不一,两面三刀陆棠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