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空子。
虞山虞河闻言, 心虚地低头, “表哥。”
再也没去看扶不上烂墙的两位表弟,虞之程目光落到日夜思念的青年,唇红齿白, 杏眸圆滚, 身着一袭绛红色修身长衣,腰段被一条红菱掐住, 相比较儿时出落的愈发漂亮,唯一没变的就是一脉的胆小。
仅仅是看见他,就吓得脸都白了。
他怜惜地眨眼,微微带笑,“冬儿,我领你去瞧瞧罢。”
他虽看上温和稳重,但骨子里依然强势惯了,自顾自想和南冬二人共处一室,完全没有把其他人放进眼里。
南冬瞥了下唯唯诺诺的虞家兄弟,飞快收回目光,揪住手指头细声细语:“不用了哦,虞道友。”
他不敢拿捏娇气的性子,实在是虞之程神经兮兮,小时候骗着他以为自己推断了虞之程的腿,必须当他娘子才能抵消,把小小的南冬骗的鼻头发红,哭得撕心裂肺。
若非他爹娘及时赶到,他就被虞之程拐走当老婆了。
如今长大了,那幕哭得快要背过去的场景深深刻在骨子里,南冬应激的不敢和虞之程作对,见着就忍不住跑。
他很理解虞山虞河唯唯诺诺,但不妨碍他不高兴给他们心里记仇。
虞之程眉头一皱,身体前倾,意图明显。
谢慈生突然横跨一步,他离南冬近,一伸手臂半抱着对方柔软的腰,懒洋洋瞧这虞之程笑说:“不劳烦这位虞道友了,大师兄有我们陪着就够了。”
谢慈生低头,朝南冬嫩白的脸颊蹭了蹭,理直气壮说:“对吧大师兄,今日是我生辰,我可不想和不认识的人祝生。”
他从虞之程一出现就对他感官跌入悬崖,对方看青年犹如掌中雀的目光令人不喜,大师兄是他这样的人能觊觎的么?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