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埋下去了,鼻尖也红红的,很可爱。
徐栖定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那里软软的,有些发烫:“那我尽量不让你痛。”
“不要!”邹却猛地抬起头,嗫嚅着,支吾半天道,“我不讨厌……这种痛。”
哦。徐栖定在心里想。不讨厌。在邹却那里,是不是等同于,喜欢。
他捻人耳垂的力道加重了:“你要说清楚点。”
其实他不过想一如既往地逗逗人,想看这人慌乱的眉眼,泛红的脸颊,还有眼神里那点控制不住的痴迷。
没想邹却竟然抓起他的手,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脖子上按:“喜欢做的时候,你这样。”
徐栖定讶然,那人真跟个小疯子一样,拼命压着他的手指,好像真的要他在此时用力掐上去。他反握住那两只手,让它们安分地落于桌面上,也假装没看见,邹却逐渐异样的身体反应。
啊,有趣。只是轻轻掐了一下而已。
邹却不安地试图遮掩,而徐栖定回答了他好几分钟前的问题:“我当然相信你。”
他凑过来,吻了邹却,亲吻又一次发生在众目睽睽下。被咬了下舌尖,邹却吃痛,却将徐栖定的脖子搂得很紧。再分开时,徐栖定拍拍他的脸问,这点疼够吗?不过瘾就等回家。
邹却被他吻着,细微地痛着,心里想的只是,他真正地变成了光秃秃的核了,也或许是表里如一的巧克力,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他已经将自己解剖得够彻底了,他没有不能袒露的秘密了。
对视时,邹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