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在。”芙柔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双绿眸幽幽盯着浓雾，笑的格外灿烂，“就让她这一次，生不如死。”
怀疑的种子一旦扎在心里，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肆意生长。
甚至到了这一刻，芙柔都开始怀疑，兰宁当初能活着从地牢中出来，还能攀附上玄珩都是墨河的安排。
她知道这个人能办得到。
但是.......墨河后续见到兰宁的样子，又不像是特意设计让兰宁活下来的，芙柔还记得再一次见到活着的兰宁的时候，墨河那呆滞又向往的表情。
她来到这里才想明白，那是源于古兽族对兽神的向往。
生活在这里的兽人都很信奉兽神，远比她们这些生活在万景城，生活在兽神神像之下的人还要信奉兽神。
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很有根据。
就算是墨河，也在没有理由的崇尚那位从未显灵的兽神，那究竟有什么可拜的？
即便是兰宁是这个世界真的兽神又怎么样？她比那尊神像更加的没用。
那群人都信神，她不信。
芙柔始终都只相信自己，就像现在，她只相信这个世界到最后会属于自己。
任何阻挡她完成这个伟大计划的人，都要成为她的裙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