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毁掉一条大船的术士报仇,是一件自不量力的蠢事;我可不想让兄弟们流更多的血。”
“那你还追上来?”林祐饶有兴致,终于认真打量起对面的女人;对方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不论妆容服饰还是言谈举止,都透出一股精明干练。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不输给任何男人的自信。她身后的武士无不是身手矫健的强壮男子,却好似理所当然地跟随她的脚步,将其拱卫于当中。
“我只是不甘心,也诚心想见识一下,敢于在尼弗迦德土地上公然诽谤皇帝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林祐一脸无辜,朝诗人先生方向偏头示意:“请别误会,那些优美的诗篇,都是这位丹德里恩先生的杰作;他可是北方最杰出的吟游诗人,是不少国王的座上宾。”
“他?”女人轻蔑一笑,“一个只会爬贵妇床的小白脸,可干不了这种大事。”
丹德里恩险些热泪盈眶:“这位女士,您说得太对了!果然只有美丽的女性才是我的知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