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没安好心,害我们,这回死了这么多只兔子,你怎么赔?”
嘿!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绝了。
韩远军眼见伸过来一个黑黝黝,干瘦干枯的手掌,他灵活一躲就开了,李三爷扑了个空,险些栽倒。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兔子死了我也难过,这些都是我辛苦养大的小兔子。”韩远军冷冷说道,越过他去看了眼空旷的三间石屋,眼神一暗,神情悲痛。
这好好的,才不过十天,都没有了。
这都是他的心血。
“李队长,怎么会这样?”韩远军不敢置信地问李长林。
“还怎么样?都怪你不说清楚,一晚上这些兔子就起不来了,全死了。”李长林的一个侄子说道。
“这如果不是吃了有毒的草,就是大型的传染病,通过空气传播,不然兔子不会这么快染病,它们之前都有什么症状?”韩远军问两人。
结果,这一问,两人都吱唔着答不上来。
有什么症状,兔子不都是一个样,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是人,他们还能观察出个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