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但没想到有锦衣卫动手居然这么快,并且还把绫阳君的死按在了光海君及其党羽的头,让曹文诏不得不佩服其做法。
“那田千户呢,他怎么没有来平壤?”
李曙原本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惊慌,他本就支持绫阳君李倧,现在李倧被害。他虽然点心有戚戚,但更多的是愤怒,心想一定要为其报仇雪恨,只是奈何自己势单力薄,只能等待约定的明朝兵马前来。
只是他怕明朝人马听到绫阳君被害的消息会打退堂鼓,因此见曹文诏询问后,他急切的道:
“曹将军请放心,田千户他已经撤出了汉城,并在汉城西郊弘济院集结,那边有绫阳君子嗣以及原本集结的兵马,来信他准备在那里固守等待曹将军到来。”
“糊涂,他那边能有多少人,能抵挡的住光海君的朝廷大军吗?”
曹文诏当即大怒,右手重重拍在座椅靠把。这个田尔耕真的为了功劳不要命了,居然还待在汉城不走,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一旁的李曙见状立马心中不安起来。
这个曹将军看来对于汉城的局势很不乐观,见田千户还待在汉城居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会是不想用兵了吧。
“使莫急,依卑职看,田千户待在弘济院定会相安无事。光海君虽是我朝鲜国主,但其对国阴奉阳违,我朝至大臣,下至百姓对其早有不满,再加其重用奸臣,宠幸妖妃,随意贬黜百官,现在朝堂下对其敢怒而不敢言。
现在绫阳君身死,汉城下百姓无不痛惜,朝臣也无不同情,因此许多人纷纷前往弘济院,准备帮助绫阳君世子李淏为我朝鲜国主。光海君也因屠戮宗室被所咒,病倒在景福宫,根本无暇处理朝政。”
曹文诏闻言暗道助我也,但还是冷静地问道:
“此事当真?”
李曙闻言暗自一喜,连忙道:
“此事千真万确,田千户也派人前来禀报,待会您大可询问他就校但是所谓兵贵神速,绫阳君刚刚被害,而光海君也卧病在床,我已集结三千郡兵在平壤,还请将军速下决断,马挥师东进,到时候与弘济院的人马会合,定会一举攻克汉城,鼎力大事。”
曹文诏闻言便不由地沉思起来,如果李曙所言非虚,那现在绝对是攻克汉城的好机会。但他毕竟第一次统帅精兵而出,虽然满桂已经给了他便宜行事之权,但他还是有所犹豫。
“此事关重大,田千户派的信使在哪里?我要亲自问询后才能下决断。”
李曙一看曹文诏很是行动,心中一喜。于是立刻派人把田尔耕派到平壤的信使请了过来。
田尔耕这次派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百户曹佐。
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联系曹文诏,让曹文诏速速发兵。并且还告诉了曹文诏一个极好的消息,便是绫阳君的死引起了汉城下勋贵大臣的同情。
现在田尔耕在绫阳君亲信金瑬等饶支持下,拥立绫阳君嫡子,现在已齐聚了两千余人马,让李尔瞻等人一时半会也剿灭不了。甚至许多在汉城的勋贵也暗中送信,会暗中支持他们。
因此现在只剩下曹文诏这最后一根稻草了,只要他率兵前来,挟明朝威,大军压境,到时候定会轻而易举定了大事。
见曹佐这么,曹文诏这才定下心来,心里也越发火热了。
现在真的是形势一片大好,时利地人和齐备,自己去绝对是摘功劳去的,想到这里他稳住神情,随后转身对李曙众人道:
“既然如此,那就今晚稍作休整,明一早便率大军出发,定要剿灭逆贼,匡扶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