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一阵怒吼,一旁的副将心中郁闷,毕竟煮熟的鸭子飞了,是谁也受不了。但现在贺雄要从蒲河南岸继续追,他听着直摇头,思考了一会心翼翼的劝道。
“游击大人,前面是建虏的地盘,游骑众多。听闻代善兵败,建虏还要再派大军来救,还是心为好。”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觉腹部猛然剧痛,身体瞬间就往后倒去。
“混账东西,就这么让代善跑了,这让众人怎么看我,我有何颜面去见贺总兵。”
等副将挣扎起身,就看见贺雄忍住剧痛朝他投来怒视责怪的眼光。贺雄当然知道再追下怕是有点危险,但是面对逃跑的代善极其不甘愤怒。
“都跟我马,继续追。”
完贺雄就带着众人迅速马,一边叫人给后面的贺世贤报信,一边带人继续沿着蒲河南岸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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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游击要继续带人去追,刚刚走了有半刻钟。”
听到代善渡河跑了,贺雄还在继续追的消息后,贺世贤不由大怒。
“糊涂,赶紧派人把贺雄找回来,让他不要追了。前面凶险,万一中了建虏的埋伏那就麻烦了。”
听到贺世贤的吩咐,信使二话不立刻跳马,沿着浑河南岸而去。贺世贤看着地躺着的建虏尸体,空气中交杂的血腥味与火药味他早已麻木了。
只是现在愤懑不已,心中满是悔恨居然让代善这货给跑了。这可是建虏的前任太子啊,自己精心布置这么久,如此好的赐良机都没有把他给抓住,他顿时有种老何薄与我的感觉。
“撤兵吧,回去再。”
贺世贤感慨了一会稳住心神,知道现在想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于是调转马头朝蒲河所方向奔驰而去,心里暗暗发誓,等下次再碰见代善定要活剥了他!
他们一路向西回到了明军大营,经过一夜的激战,外加克虏炮跟火箭的连番射击。
现在的明军大营早已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残垣断壁,不见昨日的模样,里面的明军人来人往,辅兵们在清扫战场,护送伤员,还有一些战兵则是驱逐着建虏的战俘一一看管起来,等待下一步处置。
这时太阳早已升起,早晨的朝霞照的整个大营金灿灿般明亮,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诸人脸都满是兴奋之色,丝毫不觉倦意。
“贺总兵,不知代善追到了没樱”
还在清扫战场的张名世、秦民屏几人听到贺世贤回来的消息立刻赶了过来,还没来及问好,就急询问代善的去向,同时忍不住看向队伍后方,看有没有代善的踪迹。
“唉,贺谋愧对你们,还是让代善此贼跑了,真的是气煞我也。”
“他不是只带了十几个人走嘛,怎么会跑了呢。”
众人闻言皆惊,心里也满是叹气。贺世贤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于是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们。这下张名世坐不住了,率先赔罪起来。
“是我失职,是我失职,还请贺总兵降罪。”
刚刚蒲河所内就是张名世一个人指挥的,只是忙着对付蒲河南岸的建虏士卒,根本无暇顾及城中,也没有想到浦河北岸还有建虏接应代善。
想到此处他便懊悔不已,连忙向贺世贤告罪起来。贺世贤闻言也无奈的望向他,要不是看在张名世这一仗居功至伟,他定会参他一本。
只是他心里清楚,这次没有抓住代善,也有他侄子贺雄的缘由,因此不想把此事闹大。
“无事,战事无常,再我们现在大胜建虏也是大功一件,想来抚顺那边的建虏再定不敢轻举妄动了。再代善即使跑回去,老奴也不会放过他的。”
见贺世贤摇摇头没有追究,张名世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于是赶紧引贺世贤入营,准备清点伤亡,总结战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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