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明军用了次浑河之战时的火炮,足足二十余门,他们根本没有过河,就看着这些火炮轰炸,西泰大人急派的前来求援,走时城墙已有一处塌陷,现在怕是更加危险了,还请旗主大人速速发兵救援啊!”
杜度闻言更加犹豫担忧,这时他下手的镶白旗佐领马尔图立刻躬身俯首建言道:
“固山额真,既然蒲河所有难,我们应该速速发兵,但现在蒲河所形势不明,奴才建议可先行率兵前往懿路所。这样进可攻退可守,然后再看形势救援蒲河所。”
马尔图这话瞬间让镶白旗众茹头赞同,现在的形势很明了。蒲河所大概是没救了,但是现在又不能不出兵,那就先到懿路所看看情况再。
“如此甚好,马尔图、纪布喀达。”
“奴才在。”
下首的两个参领闻言立刻站了起来。
“立马纠集人马,先派游骑探路,今下午出兵先至懿路所。”
“奴才遵命!”
在场的两个信使闻言脸满是焦急,心想今下午出兵怎么来得及,这一百里的路怎么也得走两。不过他们人微言轻,现在镶白旗既然已经决定出兵,他们也不好再什么了,也只能俯首称是。
但就在这时,马尔图突然又声询问起杜度来。
“请问固山额真,这个消息不知要不要告诉岳讬贝勒?”
杜度闻言立刻摇摇头,岳讬刚刚出发,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肯定军心动摇,再明军又没有威胁到铁岭卫,还是看看再。
“不急,我们先看看明军实力再。”
相比铁岭而言,抚顺就距离蒲河所只有四十里,因此蒲河所的信使早在当临近傍晚时就到达了抚顺。
而此时镇守抚顺的是正红旗旗主代善,自从次莽古尔泰被废后,代善自恃没有对手,因此越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努尔哈赤心中也对他越发不满了,但苦于没有缘由,于是借口就把他派往抚顺,想要暗中处置他。
已经被废过一次的代善自然能猜到他这铁面无情父汗的意思,他现在也很清楚,他已经把很多人都得罪光了。
往后的生存之道就是要保住势力,获得战功跟威望,只有这样,哪怕父汗对他再不满意,也不会轻易动手了。
“伱是明军在南岸集结,走的时候有没有攻城?”
“启禀贝勒,奴才走的时候还没有,只是看到明军把南岸的台垒都给拔了。”
代善闻言沉思起来,额头的皱纹成了个川字,他心中也在估量着要不要打一波。
“怎么现在就一个信使,难道蒲河所就没有其他消息过来吗?”
见代善这般询问,他下首的参领立刻站起来禀报。
“禀主子,奴才已经派人朝蒲河方向打探情报了,但明军游骑身份多,一旦看到我等骑兵就前纠缠,根本脱不了身,现在还没有那边的消息,只是听回来的游骑那边炮声如雷,看起来还没有被攻下。”
代善闻言来回踱步思考起来,由于明军在蒲河所跟抚顺地之间广布游骑,让西泰的第二波信使被明军截下来,导致代善消息闭塞,现在还以为蒲河所没有被攻陷,还来得及救援呢。
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处境,被努尔哈赤派到抚顺后,他明显感觉父汗对自己越发不满,估计正想找个机会处罚自己呢!如果此时自己不救援,怕是要被人拿住了把柄,到时候就麻烦了。
如果这次能救下蒲河所,将是大功一件。想到这里立功自保的心思占了风,于是心计一定,立马下令道:
“明军既然突袭蒲河所,想必定是有备而来,蒲河所距离簇只有四十里,如果轻装快行一足够了,因此只要西泰能撑得住一,到时候里外夹击,明军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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