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诸人都在连忙跪下汇报起来。
“禀可汗,正蓝旗的屯布禄、爱巴礼等人气不过,去代善府闹事,与过来解围的正黄旗的克礼等人起了冲突,现在两帮人已经拔刀相向厮杀起来了,两旗的人都在往那边赶,人越来越多了。”
努尔哈赤闻言大怒,当即呵斥道:
“这些人真当我死了不成,黄台吉、额亦都你们二人速速带人,把这些作乱的人拿下。”
二人连忙领命,召集人手马不停蹄的往代善府赶去。
正殿距离代善府不远,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百人在代善门斗殴厮杀,地还有二十余裙在地哀嚎。
“住手!奉大汗令,再敢动刀者定斩不饶。”
黄台吉大手一挥,正镶黄旗的人马立刻把这些人团团围住,一边持刀对峙,一边大喊让他们放下刀兵。
众人一见兵马越来越多,虽然还是不想服输,但也打不下去了,只能丢下刀柄蔫气,任凭处置了。
“尔等旗主已被可汗处罚,你们还要这番招惹生事,真的是给你旗再遭祸端。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拿下,另外请医师过来。”
脸色铁青的黄台吉一边呵斥,一边嘱咐赶紧救治伤员。
黄台吉平日素有威望,各旗的将领素来对他比较敬重,现在见他来了,还是心有不甘,大喊着自己冤枉。
“八贝勒,四贝勒罪不至此啊,求求您向可汗求情,看在他为可汗征战多年的份,饶了他吧。”
“代善如此欺辱四贝勒,可汗为什么无动于衷,真的是冤枉啊。”
屯布禄等人不顾收押士兵的阻拦,一边挣扎着,一边向黄台吉大喊,想要黄台吉为莽古尔泰好话。
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些求饶的话在黄台吉等人看来甚是刺耳,这不是明着暗着可汗不公嘛。
一旁正镶黄旗的人更是生气,闻言连下的手都重了不少。
“你们给我住口,真的是不知轻重,这话只能给莽古尔泰招灾,你们想害死他不成。”
黄台吉见他们还在喋喋不休,气得七窍生烟,着就要拿鞭子教训教训他们。
这时岳讬等人带着人马也来了,看见他的叔叔如此,立刻下马把他拦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黄台吉大口喘着气,脸色铁青,也不想理这些人了,直接叫人把他们全部带走听候发落。
今日萨尔浒城发生如此大的事情,让代善跟莽古尔泰的威望大损,也让正红旗跟正蓝旗的矛盾白热化,几乎不可调和。
而作为处理此事的黄台吉,也是忙前忙后,等回到府中已是深夜了。
他的嫡福晋钮祜禄氏早已等候多时了,立马帮他服侍换便衣,嘱咐人热了好久的吃食端来,让黄台吉用膳。
“先不用膳,范文程在哪,让他去我书房候着。”
完便不由分,换便服便往书房走去。
一进门就见一个年纪轻轻的汉人已在慈候了,他身穿长袍,头顶一根长辫,看起来甚是违和。
见到黄台吉进来,刚要跪拜,就被黄台吉摆手阻止,他随手关门,坐在书房的主座,郑重其事的给范文程道:
“范文程,我没有看错你,果如你所言,父汗已经让我辅助他处理国事了。”
范文程闻言大喜,立刻拱手恭贺起来。
“恭喜贝勒,现在看来大势已定,今日之事我听闻了,这二贝勒跟四贝勒都没有机会了。”
黄台吉面露出少有的喜悦,他也没想到计划会如此顺利,特别是今日下午正红旗跟正蓝旗两帮人闹事,真的是神助攻,这下父汗对他们两个厌恶更深了。
“呵呵,代善这人真的是不知轻重,原本以为他会因为父汗发现,所以不敢再去找衮代了,没想到自从浑河一战后,他的胆子越发肥了。
你也真的是好计划,只是稍微暗中透露零消息给莽古尔泰,他就怒火中烧还把衮代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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