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候选名单的人数也确定下来。
这样内阁辅臣就是这般层层拟定最后选举而出的,可以是很“民主”了,六部九卿的官员定会很满意,只是科道言官们怕又是要书了,但到时候朱由校是不会看的。
“那就好,还有关于恩科会试的规矩也早点公布,提前告知举子,不然定会引起举子的非议与猜想。”
“臣明白。”
刘一燝闻言立刻应了下来,科举的事情历来都是重中之重,他自然不会怠慢。
“那行吧,朕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二人闻言就俯身拱手告退。
看着缓步走出冬暖阁的二人,朱由校忍不住的沉思。
刘一燝跟沈灌干的都还是不错的。
并且他们两个现在相对于东林跟浙党来都是被孤立或者打压的。刘一燝还好,在东林里面他还有邹元标、左光斗、杨涟等实干派作为应援,让他这个首辅能够干的下去。
沈灌就比较惨了,他公然支持毕自严,可以是自绝于浙党了。所以他们这两个以往的老对手,现在在内阁也是抱团取暖了,也算是世纪大和解了。
但这种现象朱由校乐见其成,什么浙党、东林党他根本不关心,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忠于他,能够把他的意志推行下去的团体,这个团体可以是改革派也好,也可以是新党也好,都无所谓。
目前来刘一燝跟沈灌在这个方面就做的很好,所以朱由校也很乐意支持他们,甚至还会帮他们去扩充他们的力量,以打压、分化东林、齐楚浙党等等。
那现在就从增补内阁辅臣开始吧。
至于叶向高就他个机会,朱由校不仅仅是看中他的才能,还想用他牵制刘一燝。
西南大捷的消息在京城中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在京城百姓看来,西南土司是什么边陲官儿?他们根本不关心。
最近他们关心的是马开考的恩科会试,这种临时科举多少年没有了,下举子也纷纷赶到了京城,在各地的会馆住下,日夜苦读准备来日的考试,暗暗发誓定要成为新皇的第一批进士。
而对于朝臣来,恩科科举是礼部的事情,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却是内阁的变动,皇帝居然没有罢黜叶向高,反而又要把他留在内阁。
这让他们心里起了异样心思,看来在皇帝心里,叶向高的分量确实很重。这让之前忙着跟叶向高撇清关系的朝官后悔不迭,觉得有些操之过急了,没成想先把人给得罪了,谁又能料到这叶向高还能入阁啊。
于是许多东林内对刘一燝甚是不满的人,例如工科给事中魏大症太寺卿钟羽正等人也献拜帖,想要跟叶向高再次搭线。
只是叶向高这次学聪明了,以生病为由,拒不见客,看起来是要韬光养晦了。
相比叶向高的门可罗雀,刘一燝和沈灌府拜访的人川流不息。
作为内阁大学士,哪怕他们都与东林党、齐楚浙党分割了,但政治派别的归属很多都不以地域,反而以利益为划分站队的,现在二人为内阁大学士,想要巴结的人多的是。
但这时的二人更关心的是内阁的人选,这可是提高自己实力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呀,只是选谁就是个大学问了。
刘一燝回去后,就立刻叫来邹元标、孙承宗等人,一起商讨此事。
沈灌也不例外,他虽与浙党分割,但毕竟是内阁辅臣,现在又碰到这种牵扯内阁人选的大事,还是有很多门生故吏追谁他的。
而就在这时,重回内阁的叶向高怯怯地来到了冬暖阁,接受皇帝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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