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你牛录额真如蒙大赦,连跑带爬往前线冲去,想要重整旗鼓,继续进攻。
现在不仅朗革收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甚至连莽古尔泰也是如此,他万万没想到明国中军与左军怎么这么难啃,左路已经投了两个甲喇了,怎么还是突破不了,中路也迟迟不见胜负,甚至土司兵越战越猛,只有右路有优势,已经开始突破了。
他见状就把最后两个甲喇投入进去向右路投入进去,希望向明军打一记重重的右勾拳,能彻底击穿明军。
只是现在的战场形势不仅他明白,对面的援辽总兵陈策也明白。
总兵陈策也看见自己中军土司兵跟右军浙营的阵线稳如泰山,左军阵线却被建虏不断突破已经往回收缩之势。
见此他也不做迟疑,当即要求副总兵童仲揆带两千后备亲自前往左军,必要要稳住阵线,不要让建虏冲破,不然为时晚矣。
再派人嘱咐中军跟右翼浙营,让周敦吉等饶土司兵,跟戚金的浙营见势出击。
建虏不是想从他左翼来个右勾拳嘛,那他也如法炮制,也向建虏中路跟左翼来个右勾拳。
同时再让信使火速前往沈阳,让贺世贤等人火速出兵,率精兵渡浑河,配合他打一个大包围。
明军中路前线,长矛在前,弓弩在后,又有火炮不断轰炸,让进攻的建虏士卒极其头疼。
“刺!”
“杀!”
最前列的土司兵现在已经杀疯了,手中的白杆枪沾满了血渍,他也气喘吁吁,大口喘着气,想要的一丝喘息。
只是战场形势不容他停息片刻,只得勉强支撑,平端长枪,蓄势待发。对面的一个巴牙喇兵看他气喘吁吁,瞅准一个空档持盾向他冲来。
那个土司兵一声大喝,他两步外一个冲刺,手中的长枪朝他的盾牌刺去,但还是没有刺破,他当即扭转枪身,转刺为划,枪矛立马向左划过盾牌,往巴牙喇兵的手臂刺去,巴牙喇兵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躲闪不及,手臂被枪矛的铁环划伤,疼痛不已。
而又有一白杆枪从土司兵的身后冒出,当即突破了身镶铁的棉甲与内中的锁子甲,深深地刺入那个巴牙喇兵的心口,第二排的几根长枪也是尽数刺在身,一根长枪朝他的面颊刺来,一根刺在他的咽喉,还有一根长枪刺在他的胸口。
这个巴牙喇兵被刺的丝毫动弹不得,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但已经没有力气使用了。眼睁睁地看着几根白杆枪刺在自己身体,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白杆枪阵就像刺猬一般,还死战不退,奇怪的阵法,奇怪的武器,还有死战不湍士气,让前面的巴牙喇兵留下一千余饶伤亡。
这是他们以前作战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怎么会有如此难打的明军。
但现实就是如此,地尸横遍野,让建虏兵卒不敢前进半分,甚至看着血淋淋的长矛,心中隐约开始恐惧。
前面的巴牙喇兵停滞不前不敢前进,后面的兵卒又被牛录额真下军令,必须往前冲,所以拥挤白杆枪阵前的建虏兵卒越来越多。
前面的不敢前进,后面又用力把他们往前推,看着血淋淋的长矛,有些恐惧的巴牙喇兵双臂倚靠在后面,大喊不要退了,但是于事无补。
就在这般奇怪的僵持之时,土司阵中突然响起一阵阵叫喊声。
“参将有令,全军向前,有进无退!”
“参将有令,全军向前,有进无退!”
原来早就按耐不住进攻欲望的周敦吉等人,在得到陈策的命令后,当即下令中军出击。
现在轮到明军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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