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撞翻在地,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后面的骑兵踩在脚下,腹中鲜血还来不及涌出,就便失去了意识。
不仅是他,其余顶在前面的巴牙喇兵也不例外,接连被撞倒在地,但越往后冲击力越弱,后面的巴牙喇兵缓了过来,纷纷提刀去,后面披甲人在各牛录额真的督促下,搭弓射箭,想要把贺雄等人射下马。
贺雄冲在最前,一马当前把最前面的巴牙喇兵冲倒,好不容易冲过间隙,到了盾车后方,看着正在持刀来的巴牙喇兵与弯弓欲射的披甲人,他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停下,不然就会被乱箭射死,后面的家丁也冲不进来。
于是猛踢马腹,马匹吃痛,马声直叫,加快向前冲去,这一冲给了后面冲锋的家丁留了空间,更多的人从间隙中冲了进来。
甚至还有些堵在后面的家丁,见前面间隙狭怕被困住,当即骑马到盾车正面,脚踩马背一跃翻到盾车顶部,跳了下去,跟建虏兵厮杀起来。
“杀,杀”
两个正欲持刀砍杀骑马的家丁的巴牙喇兵,突然间头顶一黑,一个家丁从盾车顶部跳了下来,把他俩撞翻在地,他们身后的一个披甲人见状,立马拉弓射箭,一箭射在他的后背,得亏有身披棉铁双甲,才相安无事。
接着又有两个家丁跳了下来,一个直扑向射箭的披甲人,扭打在一起,家丁来不及用刀,就用双手死死掐住披甲饶脖子,用力掐住,那披甲人两眼狰狞,双手扑腾想要挣扎,但于是无补,双眼逐渐冒血,窒息而亡。
另一个家丁向正欲起身的巴牙喇兵到扑去,给被射中的家丁起来的机会,那被箭射中的家丁,挣扎起身,把手刺入棉甲的箭,看着被乒正欲起身的巴牙喇兵,嘴里发出狰狞的笑声,持刀而去。
这次派来攻城的人本就是引诱明军出城的弱兵,以披甲人居多,巴牙喇兵居少。
现在见明军如此勇猛,士气逐渐动摇,只是甲喇参领知道现在阿敏还没有下令撤退,所以万万不能退。
只能强令各牛录额真带剩余巴牙喇兵跟披甲人冲去,抵挡住明军,争取时间。贺雄等人见自己人逐渐跟来了,士气大增,看着冲来的建虏兵,也不畏惧,跟着其他家丁迎了去。
“随我杀贼!”
双方对撞在一起,立时杀成一团。
两队都是精兵,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贺雄一马当先的冲了去,两个家丁仅仅跟随其后,迎面装一个牛录额真和四个红巴牙喇兵,那个牛录额真见贺雄冲来也不慌,行云流水般拔弓朝贺雄脸来了一箭,贺雄来不及躲闪,只得低头躲避。
“铛”
一箭射在他的盔甲,射的他头皮发麻,脑袋嗡嗡作响。见自己没有射中,那额真也不恼怒,把弓箭一扔,往左躲闪,躲避贺雄骑马冲锋。
后面的一个巴牙喇兵却躲闪不及,被贺雄等饶马匹撞飞了出去,贺雄见势稍作迟缓,挥动缰绳,准备让马转身继续冲锋,只是突然一个人影从右边扑了来,他躲闪不及,被那人抱着拽下了马背。
原来是另外一个红巴牙喇兵,跟随贺雄的家丁见状也纷纷下马,想要前往救援,但被其他两个红巴牙喇兵堵住,而那个固山额真趁此机会,缓缓的向贺雄走去。
贺雄被那人乒在地,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红巴牙喇兵压在身下,一只手狠狠的卡住自己的脖子,一只手伸向腰间,正欲拔刀刺向自己。
“尔敢!”
看着那个固山额真也正走向自己,贺雄大喝一声,就要起身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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