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勋贵中也是人才济济的。陈良弼,看来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你教子有方,朕要赏你。”
朱由校也自然清楚,这明显是关系户,现在陈良弼要扛起改革大旗,朱由校自然也会卖给他一个面子。
陈良弼闻言连忙躬身道:
“陛下,臣万万不敢要赏赐,这次是微臣处置不当,还望陛下重罚,只求犬子日后能在陛下面前效犬马之劳,为朝廷效力。“
“这次伱确实叫朕有些失望,责罚是肯定的,朕也不会有失公允的。现在不这个,以后你儿子就跟在朕身边,陪朕好好练练武。”
陈良弼闻言面露喜色,立刻给陈世濬正色嘱咐道:
“以后一定要尽心用事,切不可偷懒,不然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朱由校也乐意看着这套表演,毕竟刚刚经历过作乱,拉拢人心还是很重要的。随后他就把目光投向另外两个人。只是他刚准备开口询问,就见校场内有一人大喊:
“陛下,有人欺君,站台朱卫仙根本就不是抚宁侯府的人,还请陛下明察。”
“何人在喧哗?”
朱由校疑惑的看着出声方向,让魏忠贤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一会就有人来禀报。
“陛下,刚才那人是抚宁侯的嫡子,他今日也过了外考,但是内考中得了个丙等,突然听到周边人甲考第二名也是抚宁侯之子,让他疑惑不已,他抚宁侯只有他一个儿子,站台的人定是假冒的。”
居然还有这等事,此言一出,站台的的人齐刷刷地看着那个所谓的“朱卫仙”,想看看他作何解释。但这个“朱卫仙”却没有做争辩,只是向朱由校一拜,不变声色出言道:
“陛下,抚宁侯之子的对,我为了能参加考校,确实是假冒身份,还请陛下责罚。”
完就不再言语,魏忠贤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呵道:
“大胆,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欺君罔,行川大包之事。”
见魏忠贤询问,这才人吐露实情。原来这人竟是朱纯臣之子,他见这次考校仓促,入场时审耗并不是很严格,因为抚宁侯也是朱姓,所以就假称是抚宁侯之子参加了考校,本身他也是文武皆备,没想到这次一下就拿了个第二名。
在场诸人相互对视,心想怎么会有这一出戏,一时也难以决断,只有泰宁侯陈良弼心里明白不能留他,朱纯臣一直与他作对,今日更是作乱,他今日险胜,才把朱纯臣弄下狱,彻底扳倒了成国公一脉。
如果这个朱道信被皇帝赏识,那岂不是给了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但现在皇帝在这,他也不好发作,质问道。
“你可知欺君罔已是死罪,成国公一脉现已除爵,皇恩浩荡未伤及家人,尔等不念及皇恩,竟还敢造次。”
朱道信闻言立刻向朱由校跪下道:
“泰宁侯的有理,我父朱纯臣犯下弥大祸,但所谓父债子还,还请陛下念及成国公祖为朝廷立功的情分,给我一个能建功立业的机会,我愿意从最士卒做起,还请陛下开恩。”
朱由校听着朱道信的诉分辩,心想这不就是前世网文中,家道中落,庶子崛起的剧情嘛,想着也来了兴趣,虽然这个朱道信现在确实没有资格参加考校,但看他的成绩确实不错,想来也是个人才,并且如果重用他,也会向那些受自己责罚的勋贵们一个信号,表明责罚只是一时,如果真有才干,还是会得到重用。
想到这里,他就制止了陈良弼的再次质询,出声道:
“好了,朕看你也是个人才,不过朱纯臣确实罪不能赦,你既然有心父债子还,那朕就给你个机会,你既为甲等前茅,就可以跟朕一起在里草栏场练兵,只是日后你只能从队正做起,能否建功立业,就看你的命数了。”
朱道信一看皇帝给了机会,立刻俯身连忙磕头谢恩道:
“谢陛下隆恩,定为陛下效死!”
陈良弼在跟前看见朱由校发话了,也就不多言语,反正日子还长着呢,他有千百种机会整这个朱道信。
此事完毕后,朱由校也没了询问的心思了,考校结果出来了,他就嘱咐,乙等以六十多名跟自己去里草栏场训练,丙等可入京营训练,好的话,可从基层做起。
嘱咐完毕后,看时间已快到了申时,于是吩咐诸人可以起驾回宫了。
今日京营校场一事已达到了朱由校的预期,现今就要把那些贪墨之人捉拿审问,吐出赃银,随后培养自己人,把京营看牢掌握在自己手郑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中午起来才写的,晚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