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不差，结果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反正，他的本意只是借助科举这个跳板，接触作为白身所不能触及的世界罢了。
“很好，只有怀着这种谦卑的心态，不会轻易出错。在这卧虎藏龙的修仙界中，轻视，往往是导致修士失足的心腹大患。
包括我年轻时亦是为此吃了不少亏，见过不少自诩天才的家伙，轻视对手而死无葬身之地了。”
申老头欣慰的点头称赞，在怀念往昔的时候，也终于明白。
眼前的雏鸟彻底长大，能够自由翱翔于天际，不再需要他这老朽之辈来担心，来掺和了。
“我，还差得远呢。这求仙之路也不过才刚起步，往后人生，可还少不了您老时刻的耳提面命呢！”
一老一少相视而笑，举杯共饮。这惹得身旁快要将自己塞成松鼠腮帮的林玉鸾，心中好一阵好奇。
“唔，你们在聊什么呢？”
举起茶杯，让少女赶紧将嘴里的茶点咽下。接着林玉衡笑着调侃道：
“在聊该如何备战明日的乡试呢。到时候，你身为结拜兄弟可不能缺席，要来为我加油助威啊！”
眨了眨眼睛，几乎不假思索，林玉鸾拍着胸口答应道：
“族兄，你放心好了。本姑娘最重义气，怎么可能会无故缺席，错过这种有意思的事情呢？到时候我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入场，震慑所有的对手。”
说罢，她灵动的眼珠转了转，立即便有了不错的主意。
“唔，没时间多费废口舌了，我得赶紧去准备计划了。族兄，你便带着期待，安心等着看便好了。
还有申爷爷，谢谢你的款待，明天回家我给你带桂花坊的糕点！”
匆匆带走碟中剩余的茶点，林玉鸾向两人挥手告别后，便迅速离开。如果林玉衡猜测的没错，她应该是去找自己麾下的小弟了。
“这丫头，行事毛毛躁躁的。”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林玉衡无奈笑了笑。
将自己杯中茶水饮尽后，向着面前的申老爷子，久违的邀战道：
“老爷子，我近来阵法上有所精进，不乏新的感悟。正巧，现在有闲趣，不如论道切磋几局？”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