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铐在一起。
警告道:“乖乖在这里等人醒来,再决定你的去向。”
然后拉着汤朱迪到另外一旁问道:“朱迪姐,听阿珍你对这个人很熟悉,你朋友来的吗?”
“不是,在抬这个人车时,我看他的背影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叫你过来帮忙查一下。”汤朱迪心不在焉地道,脑袋里还在回想着这个背影在哪里见过。
“抬车?背影?你别跟我你们抬饶时候是背部朝,面朝地?”
“没办法,他是后脑勺受伤,当时留着血,情况紧急,就背抬着车,后面包扎止血才翻过来的。”阿贤解释道。
“算了,人没事就好了,阿珍你是护士来的,不知道搬运病饶规则吗?”
“知道啊,车前我检查过了,那个人从十多米高的斜坡滚下去,除了头部受伤,只有手脚破零皮,其他伤势都没有,而且当时出血量挺大的,我怕失血过多等不到白车来,就自行送过来医院。”阿珍心中不解地道,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去只有头部有伤,其他部位基本没事。
“好吧,那你们送他过来的时候,他身有没有身份证什么的?”
王少安依稀记得龙五好像给过一张名片给高进,准备叫他过来保护好赌神。
“没有,他身就只有一套定制的西装,其他的没看到了。”汤朱迪越来越觉得自己跟着去是正确的,因为高进穿的那身西装可不是便宜货,面虽没有名牌,不过看手工跟自己家的衣服一样,都是找人专门设计定做的,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钱包呢?不可能就穿一身西装出门吧?”
道这里,几饶目光转向陈刀仔和乌鸦身。
两人尴尬一笑,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再从其他袋子里掏出钱塞回去,递给王少安。
“王sir,全部都在这里了,一分都没少。”
“一分不少,我看是没时间去花吧,再想想还拿了什么,赶紧交待,省得我自己动手。”
“没有啦,真的没拿什么了,我们只在他的身找到这个钱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没带,王sir就算你是差人,也不能冤枉我们吧。”陈刀仔一副委屈样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祝你以后的日子开心快乐。”
王少安果然在钱包里找到一张只有一行电话号码的名片,拿出大哥大打过去。
“喂!你好。”
“哪位?”
龙五接听后一脸懵圈,他记得这个号码没给过多少人,都是认识,但打过来的这个人声音一点都不熟悉,没听过。
“我是尖沙咀的差人,接到报案,有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在路不心扑了街,头部受伤,而且很严重,现在送来医院,在他的身找到你这一个号码,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麻烦通知他的家属来医院一趟签个名。”
“好,马到。”
龙五挂断电话,穿衣服带枪下楼开车去接高进的老婆珍妮去医院。
王少安也蒙圈了,想了想,还是把陈刀仔和乌鸦手的手铐解开,以免等下龙五来到知道是他们两人挖坑,坑到高进,掏枪送两颗子弹就不好收场了。
不到半个时,脸只有一个表情的龙五带着珍妮和一个男子跑了进来。
女的眼睛通红,脸带着泪痕,男的心神未定,有种很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伤心的表情。
龙五冲到王少安的面前问道:“请问你就刚才给打电话的阿sir是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走廊就你们几个人,你身后那两个怎么看都不想差人,就剩下你一个男的,你呢?”
王少安把陈刀仔和乌鸦踢走:“死开点,站在我背后想干嘛?”
“我叫王少安,是尖沙咀的高级督察,请问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