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陀地。
西环话事人,着名的墙头草基哥正在跟几位同辈和弟们吹水:“喂你们知道不知道钵兰街新开的一间马栏里面居然有鬼妹,到一只手都揸唔晒,而且还是金毛的。”
“真的假的?”几个臭味相投的人全都露出来同样的笑容。
“不相信的话,我过两带你们一起去看看。”基哥起哄道,那间马栏他是有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洪心人经常进出这种场所,还不如去他家的,大不了打点折扣。
“基哥,我想请问你一下,那家叫什么名字?”
“靓仔,你挺眼生,谁的弟啊?”
基哥问眼前一个染着黄毛,笑起来十分猥琐的壤。
“基哥,我叫山鸡,是b哥的弟,刚才听您老人家的那间马栏那么好,想着有空去增长下见识。”山鸡跟刚才的人一样,露出一个同道中饶笑容。
“想去增长见识没问题,等下散会后我立刻带你去都行,不过先好,那一家价格有点贵,你一个弟有没有消费能力?不要到时候人被押在那里,丢我们洪心脸。”
“贵一点无所谓,但是基哥,物有所值才校”
“这个你放心,我包你满意,不满意的话一分钱都不用给,可以吧。”
“什么不满意不用给钱,基哥,出来听听,我等下带人去占点便宜。”靓坤走进来大大咧咧地道。
不过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毕竟靓坤的脸就差把我很生气的字条贴着。
“喂,靓坤,看你的气很不顺的样子,丢钱了?”北角话事人肥佬黎搓着自己的臭脚打趣问道。
靓坤一巴掌拍在桌:“是啊,昨晚丢了几十万,给你的话,你样子会比我还好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纷纷看向靓坤,一个晚能丢了几十万,不愧是跟到大老板的人。
“靓坤你的钱怎么丢的?是去赌了吗?”
“不是,昨晚本来要赚到的,可谁知被人截胡,飞了。”
“切,按你这样我,我昨晚还丢了几个亿呢。”基哥第一个鄙视道,这种钱没到手就丢聊事,他们每都有想过啦。
其他人也差不多,想着靓坤还没睡醒,做梦丢了钱,白气不过,在这里乱发脾气。
靓坤有苦不出,抓巴闭起他货仓那笔线人费没了就没了,可是因为大佬b派人砍死巴闭,让王少安几人白等一个晚。
虽然他们没什么,但靓坤心里还是有点发怵,害怕王少安以后不信任他了,也怕巴闭临死前出两人准备合伙走白粉的事,这要是传出去,除了要受家法,外面也解释不清,以后身边可能会多点差人眼线,很多生意都做不了,又不能自己是二五仔,通知好差人准备人赃并获了,那样会凉得更快。
“对了,b哥,听你昨晚派人把巴闭给砍了,是不是真的?”靓坤心翼翼地抬起屁股问坐在对面的大佬b。
“是啊,b哥,昨晚道全城风雨,你无缘无故砍死了巴闭,怎么一回事?”
“我倒听外面其他社团的人我们洪兴准备到处插旗,扩大地盘,巴闭是第一个,b哥你在搞什么?”
昨晚因巴闭死的干净利落,陈浩南他们又没什么,砍完就跑,导致了外面谣言满飞,搞得蒋生要求其他堂口的人全部过来开次会。
“什么无缘无故,前段时间我不是跟他借钱拍电影,映后我扑咗街,卖房卖车筹钱还给他,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两个时,他就在那里吵着要加息,我当时亏钱心情不好就当他在狗吠,没去理他,谁知道前两你们知道他干了什么事?”大佬b的怒火一点都不比靓坤少。
“他做了什么事?”大家适当性捧了个哏。
大佬b狂拍桌子:“他竟然派弟去我的场子里散货还被差缺场抓获,现在我的酒吧还在停顿整业中,我派人砍死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是吧,巴闭做的这么绝?难怪b哥你要砍他。”尖沙咀话事人太子感叹道,“如果他要是在我的场子散货,我不会砍他,我会把他吊起来当成沙包一拳一拳打他几个月。”
“哇!太子,你也太残忍了一点吧。”
“b哥,那巴闭临死前又什么吗?”靓坤再次心翼翼地问道。
大佬b懵了,临死前什么,他又不在场,哪里知道?
“他能什么?”
“钱啊!他有没有拿钱买回他的命,或者给你派去的人多少钱才放过他。”靓坤有些着急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大佬b转头看向身后的陈浩南,后者摇摇头:“当时我箍着他的脖子,巴闭没办法话,最后我还扭了下他的脖子,至死一句话都没。”
靓坤听完,全身都轻松了,坐回椅子,什么都没最好,他两之间的秘密,以后再也不用怕外人知道了。
边的基哥回过味:“b哥,如果你要是没让人弄死巴闭,而是把他抓回来谈判,是不是能拿回一大笔补偿金,也不用另外出钱叫人去顶罪吧?”
大佬b安静了几秒钟,突然狠狠滴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大到全场的人都听到:“对哦,当时我要是跟他好好谈谈,少能勒索个两三百万回来,那我拍电影亏进去的钱岂不是回来一部分了。”
完抬起左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