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昨晚你们两个会在码头出现。”一位留着一字胡子男子对着周星星和金麦基两人怒骂道。
“我们说了七次了,有线民举报尖沙咀码头有军火交易,我们作为警察,肯定要去查看一下的啊,这很正常吧?”周星星回答道。
“第八次了。”金麦基小声补充说道。
“shut up。”旁边一位警探对金麦基喊道。
“那你们知不知道丧狗是我们的线民,这件案子我们政治部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把那群卖家钓出来看货版啊?”男子继续怒骂道,他口水都已经喷到周星星他们两人脸上了。
“那我们接到线民举报,不可能不去看一下吧。”周星星有些嫌弃着擦了一下脸说道。
黄柄耀敲了敲桌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过来:“好了,李督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现在应该是商量一下后面还能不能把那伙卖家重新钓出来。”
“现在怎么钓啊?我的线民都暴露了,他们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都怪你们,白白浪费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李家强短时间内也没什么办法,也只能抱怨了几句。
他虽然可以对着周星星和金麦基这两个高级警员喷,但是面对比自己级别还高两三级的黄柄耀没什么办法,即使他是政治部的人,隶属于带英老家军情五处的。
李家强表面上是可以不鸟黄柄耀的,但是之前黄柄耀亲自出马去抓捕那些祸害学生的小混混们,一时间大出风头,自己不太好暗地里对付他,再加上他的武力爆棚,他的绝招铁砂掌和夺命剪刀脚那是威震黑白两道的,以前劈死和绞死过不少人。
而已他还特别不讲武德,对外面的人说他的枪是善良之枪,他的点三八配枪是善良之枪没错,带了二十多年了,一枪都没开过,但是他需要用枪的时候都是用长枪,手榴弹之类的,例如M4A1这一种,万一把他惹生气了,他暗地里给你来两下子,不死也得残。
“喔,你这是在怪我咯,怪我没收到你的通知,没去帮你抓人吗?这里是尖沙咀,我的辖区,你们政治部也不通知我一声就跑到我的地盘上抓人,人没抓到,跑了,现在来怪我是吧?”黄柄耀站起来怒喷李家强,也把口水喷到他的脸上。
“我没有怪你,黄sir,只是现在人跑了,有点难办,您冷静点,别冲动。”李家强看到黄柄耀的双腿动了动,就知道他想使出他的绝招夺命剪刀脚了,赶紧想带人开溜,“我们先回去,在商量商量看下怎么再把那群人钓出来,不过,你们不能再来找丧狗了。”
“你放心,我们连哈巴狗都不会去找了。”周星星又顶了他一句。
“行了,我们不会去找他的,你们先回去吧,现在轮到我来教我手下的人了。”黄柄耀指着门口说道。
“我们走吧。”
李家强刚带着手下的人和丧狗走出办公室,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惨叫声。
“哎呀,别动手,黄sir,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周星星夸张又惨烈的喊叫着。
“对啊,黄sir,昨晚是辣椒说冲出去的,我只是听他的,你打他不要打我啊。”金麦基也凄惨着叫着。
政治部的人回头看着黄柄耀的办公室传来的噼噼啪啪的打砸声,咂咂嘴:“真的惨,估计两人不死也得残。”
“黄sir教手下的人真的是用力教啊!”刚才喊金麦基住口的警探黄子洋感叹道。
“现在还好,以前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的,现在职位高了,也知道等其他人走完再教训。”李家强也回忆道。
“现在和以前有区别吗?我们现在都知道他在教训人,虽然没看到,不过这么大声和当面看见有区别吗?”黄子洋指着还在惨叫的办公室说道。
李家强回头看了下办公室:“也是,根本没什么区别,算了,不要去管那两个死扑街高级警员了,先回去商量下后面怎么办吧。”
镜头再转到黄柄耀这边来,只看到黄柄耀和王少安坐在椅子喝茶,看着周星星和金麦基两人正在卖力把文件狠狠摔在地上和摇晃桌子,并且大声惨叫。
黄柄耀被他们吵的有点头痛:“好了,停下来吧,政治部的人应该走了,不用做戏啦。”
“多谢黄sir,多谢安哥,要不是您老两位帮忙的话,我们这一关有点难过。”两人点头哈腰的帮着黄柄耀和王少安捏肩捶腿说道。
“我有了你们这两位哼哈二将,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伤,也不知道应该说你们是蠢,还是没脑子,两把破点三八手枪也敢去刚别人五六把冲锋枪和火箭弹,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王少安早上刚来上班时听说完他们两昨晚的行动后被吓得半死,生怕这两个狗东西身上多了几个洞。
“我们昨天晚上看到他们都拿出钱准备交易了,想着来都来了,不能就此放过他们,就一时脑热,冲了出去。”金麦基小声的解释着他们昨晚的冲动。
“你敢还驳嘴,你···”
“好了,安仔,现在我们有没有什么损失,算了,更何况周星星和金麦基两个还是新人,我想他们经过这一次的教训,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