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次治疗的默默然是克雷登斯。”纽特再次看向阿不福思,为了避免伤害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克雷登斯的死状十分凄惨,他躺在猪头酒吧的二楼,身体在嘶吼中被默默然一点点的吞噬。
阿不福思在儿子无声的请求下,亲手帮他结束了痛苦。黑暗的默默然在宿主死亡后,不甘的挣扎了近半分钟。最后彻底消散,连飞灰都没留下。
“之后,我就再没有碰到过默默然了。”纽特坚定的说道,“大概2年前,我和刚刚出狱的格林德沃在同一座庄园,就是特拉维斯家族的那座新庄园。我当时在饲养所照顾金飞侠,听小精灵说,他在图书馆研究什么东西。”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但对于格林德沃的具体行动,他并不清楚。
“自始至终,我们也没见过彼此。庄园里,也没有身具默默然的小姑娘。”
见纽特说的如此肯定,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们原以为能抓住格林德沃,救出被绑架的妹妹。
可现在看来,格林德沃的吼叫信更像是故意戏耍邓布利多的恶作剧。
纽特好奇的询问:“阿不思,我记得当年对我说,‘一分钟前她还在,然后她不见了。’”
“不对,那时候我说的是去世。”邓布利多察觉到记忆出现偏差,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可细细想来,什么都没有变,仿佛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
阿利安娜那晚死亡的记忆,已经被他抽取出来注入冥想盆。此刻,他只能求助于弟弟。
阿不福思感受到他的眼神,沉重而痛苦的回忆着:“你带着格林德沃回来那天,我和你吵了一架。你不管我和阿利安娜,执意要跟他离开。”
“在你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和格林德沃吵了一架。”阿不福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回忆起格林德沃的嘲讽和轻蔑。
记忆的卷轴慢慢展开,那一天,是邓布利多家族的转折点。
“你们就是阿尔的拖油瓶,他的才华应该用在更伟大的事业。”格林德沃脸满是傲慢和自大,语气中充斥着不屑。
如果阿不福思不是邓布利多的兄弟,他根本不会和他说话:“我们会携手改变魔法界。阿尔不应该留在这里,照顾文盲和哑炮。”
阿不福思当即抽出魔杖,直指格林德沃那张狂傲的脸。格林德沃完全没把阿不福思放在眼里,连魔杖都没有掏出来。
他挑衅的站在阿不福思面前,发出爽朗的大笑声。
“当时你冲了出来。”阿不福思用眼角斜视邓布利多,眼神里满是愤恨:“你责怪我的愚蠢,还挡在格林德沃面前,抽出魔杖对准我。”
“那时候,我这个弟弟在你眼里,远不如刚认识三天的陌生巫师。”阿不福思情不自禁的摇着头。
纽特吐出一口浊气,庆幸让蒂娜和罗夫离开了。这些故事如果传到魔法界,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没人听到阿利安娜下楼,你就对我发出咒语……”阿不福思的声音开始颤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他继续回忆道:“她冲下来阻止我们,魔咒穿过了她的身体。”
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呢喃,悲剧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重现。阿利安娜的意外死亡,成为了他们兄弟之间永远的隔阂,也是邓布利多心中永远的痛。
阿不福思的嘴唇苍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太过痛苦,几乎无法开口。
然而,纽特坚定而温和的提醒:“很抱歉要请你接着说,这对我们判断情况很重要。”
“当时看到我们决斗,阿利安娜的情绪就变得极其激动。那个咒语击中了她,引发了默默然的暴动。”阿不福思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悔恨,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鲜血滴落,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压抑着默默然的力量,避免伤到家人。”
“和奥睿利乌斯一样,阿利安娜在无尽的痛苦中,被默默然吞噬了。”阿不福思用手背擦去眼泪,他的声音坚强,但无法掩饰内心的伤痛。
“她当时躺在我怀里,身体是那么轻,像蒲公英一样。可我依然没留住她,眼睁睁看着她变成飞灰消散。”他用绝望、无力的声音说出最后的结果。
“抱歉。”纽特轻声安慰道,也知道任何言语都无法真正减轻阿不福思的痛苦。
邓布利多手指交迭在一起,像是祷告一样的沉默着。可惜魔法界没有牧师倾听他内心的痛苦,他只能永远的背负这份痛楚。
纽特转向阿不思,问道:“你记不记得,那场地铁爆炸?当时克雷登……奥睿利乌斯,所有人以为他死了。”
“但是,他活了下来。如果阿利安娜也是类似的情况……”他的话悬而未决,但意思十分明显:阿利安娜完全有可能存活。
阿不福思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从未听说自己的儿子在美国已经“死过一次”。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惊,他一时间无法消化。
“阿不思,没人知道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几十年,偷偷在研究什么……”纽特的话中带着浓浓的警惕。
“他在写书。”邓布利多轻声解释,语气中满是信任感:“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