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但却似乎比平日多了些许风情,少了几分冷清。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刘怡霏枕着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回味了许久后,悠悠的对着霍许说道:“霍许,你对这篇宋词怎么看?”
“不怎么看,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么。”霍许摇了摇头,低头亲吻了女孩的额头笑着回答道:“晚唐的人不写诗,而写长短句本身就是无才的表现。我更喜欢‘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狡黠的笑问道:“知道这首词的意思么?”
刘怡霏游戏玩得比男票要强一些,但要说诗词歌赋,那霍许可以甩她半个地球。
初恋同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霍许又笑问道:“知道李煜么?”
关于这位著名的千古词宗,刘怡霏倒是知道,她对着霍许点了点头。
霍许憋着笑对她说道:“这是一篇艳词,是描写李煜和小周后幽会的场景的,你看李煜把偷情说的多文雅,真是文采风流。”
“你也是公认的有才啊,打算要多风流啊?”刘怡霏有些惆怅的低着头叹道。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霍许紧紧抱住怀里的可人儿,轻声许诺道:“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这句话,又引得刘怡霏一阵情动,俩人又再次抵死缠绵起来。
第二天俩人一同醒来,起床换衣服时,刘怡霏反而又开始羞怯起来,强行将霍许赶出了卧室。
她强忍着身体些微的不适,在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衣服穿戴整齐。
回身就看见床上的一片狼藉,想到俩人昨晚贪欢,疯狂了大半夜,不由得心头又涌起一阵羞怯,还有几分尘埃落定的甜蜜。
这时霍许在隔壁卧室穿好衣物,探头探脑的走进来时,刘怡霏刚好将被子掀起,只见被撕碎成布条状的睡衣四散而落,粉红色的床单上有处梅花点点,鲜艳而刺目。
刘怡霏绯红着脸颊,用清冷的目光追寻着昨晚的孽障。
霍许也通红着脸,不敢接触她的目光,左顾右盼的躲避她的视线。
仔细的将床单叠好,刘怡霏捏在手里,看着霍许嗔道:“呆头呆脑的站在那干嘛?”
“呃...那个,媳妇儿,你饿了吗?”霍许挠了挠头,红着脸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嗯,突然想吃小馄饨了呢,”刘怡霏撩了撩耳边的青丝要求道:“我要吃馄饨侯的小馄饨。“
“好嘞,我给你去买,你身体...再好好的躺会。”霍许急忙向楼下跑去,又想起什么回身向她叮嘱道。
“嗯,早去早回啊。”刘怡霏甜甜的对着霍许笑了笑应道。
霍许拿着车钥匙下楼到了车库,上了奔驰车插入钥匙,挂挡后,踩上油门就呼啸着奔向了和平门的馄饨侯分店。
到达馄饨侯店后,霍许排着队等着点餐付费时,看见前面排着的几个水木大学的学生们,指着一份今天的《新京报》报纸,正在愤愤不平的议论着。
“丧尽天良,连残障孩童都不放过。”一个戴眼镜的青年骂道:“性侵多名残障未成年孩子长达四年。”
......
霍许不动声色的排着队,耳边听着他们的议论,直到轮到了他点餐。
付完钱,霍许拿着两碗打包好的小馄饨匆匆走向路边的奔驰车,在路过一家报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老板,一份今天的《新京报》。”霍许向报亭老板递上5元钱,接过了找回的零钱和一份报纸。
霍许翻着手中的报纸上的社会版头条。
此时,霍许忽然想到了05年时的某场梦境牌局,曾经在一个叫李恩珠的女人那里得到过一个自己此生都不愿意再去体验的梦境恶魔剧本。
但他记得,体验这个梦境剧本时,女主角最后的一句台词很打动他。
她是这样说的: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这个世界改变我们!
霍许特别喜欢这句话,因此他决定了,他要替报纸上这些受害的孩子们,与这个世界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