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绝妙的画卷? 再加上埃德加到时候可以在旁边画下这幅画,想来可以成为传世经典…… 等等,埃德加? 不!他不应该在那里。 光是一想到那时候埃德加突兀地插入到这副美好的画卷里,他就觉得煞风景。 没错,埃德加现在对他很有用,很贴心,但是让他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却总给艾格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登徒子们之间的“同性相斥”吧? 他也搞不懂原因,但是他知道一点,他不想让到时候让埃德加在场,破坏自己的心情。 众多如此出色的女子环绕,自己一个人开心就够了,何须另外一个男人站在旁边煞风景!哪怕他是爱丽丝的丈夫,是名正言顺应该列席其上的人,也显得过于多余。 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不能让他出现!少年人立刻做出了决定。 但是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邀请爱丽丝姐妹,却不准埃德加出现,这成何体统?特蕾莎肯定也会生气。 所以在表面上他不动声色,没有露出一丝煞气,笑容满面地和这对夫妇以及特蕾莎一起谈天说地,直到把他们送去休息为止。 等埃德加夫妇去休息以后,艾格隆就把自己的卫队长安德烈-达武召见了过来。 “陛下,您有何吩咐?”见到他之后,安德烈问。 “安德烈,我刚才决定了,要邀请我们今天到来的客人,在两天之后一起泛舟于湖上饮宴,你先去处理一下。”艾格隆说出了自己的命令。 安德烈对此倒是并不感到奇怪,毕竟陛下夫妇两个人都喜欢风雅,而且又有少年心性,搞出这种花样接待客人并不突兀。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这不就是他的职责吗? “明白了,陛下,我们会事前做好准备工作,祝您到时候玩得开心。” “想要我玩得开心,还要再做另外一件事——”艾格隆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安德烈,你不管想什么办法,到时候一定务必要让埃德加上不了船!” 安德烈顿时目瞪口呆,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陛下……您……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到时候我不想在船上看到他。”艾格隆冷冷地回答,“安德烈,你可以用任何手段,但是不要让他受伤,而且也不许声张出去!” 安德烈苦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埃德加不是陛下的宠臣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陛下……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 但是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应该想的是怎么执行这道命令——只是这道命令也太难为人了,既不能伤人又必须让他缺席。 除非…… 想了一会儿之后,安德烈终于找到了一个主意。 “陛下,在希腊的时候,我们偶尔会一起喝几杯,这一次我们重聚,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再喝上几次。”犹豫了片刻之后,安德烈小心地看向了艾格隆,“我知道有一种艾草,把它放进酒里之后,后劲会特别大……” “好!就这么办!”艾格隆大喜过望,禁不住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安德烈,你果然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一切都交给你了。” 安德烈一脸无奈地垂首行礼,接下了这个他并不喜欢的任务。 接下来的两天里,安德烈每天晚上都一直都找埃德加喝酒聊天,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在酒里面下料,只是每次都多喝一点而已。 埃德加平常就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人,在巴黎的时候经常流连于俱乐部和酒色当中,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之后没有别的娱乐,也乐得和安德烈一起聚餐喝酒,以此来打发时间。 终于,到了预定饮宴的日期之前一夜,安德烈又和埃德加聚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照旧一边聊着巴黎的趣事,一边吃着打猎得来的野鹿,频频举杯。 酒酣耳热之后,埃德加兴致大开,聊起了自己当初在巴黎的欢场上猎艳的“丰功伟绩”。 安德烈没有结婚,虽然过去按照年轻人的通常习惯,和一位青年女子发生了一点罗曼史,但是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他也很快把罗曼史抛到了一边,投奔到了艾格隆的账下,所以他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 “我的朋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刻板了,辜负了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在吹嘘了一波自己之后,埃德加深深地为安德烈感到惋惜,“我不是说为陛下效劳不好,只是你也不能一点都不兼顾自己的享乐啊?人生苦短嘛……现在不趁着年轻享受,以后等老了,哪怕功成名就,又有什么意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