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脖子的左侧划到右侧,这一举动更是挑衅到了石师长紧绷的神经。
在他再次破口大骂之前,林宜知笑道:“石师长,你就不想问一下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我看你踏马就是个疯子!”
不是疯子的话做不出把刘开芳揍成猪头又吓尿后,在她脖子上挂着“八婆、碎嘴”的牌子,拿着刀,带着狗,拖着刘开芳转完家属院又带她来了家属院的广场上。
林宜知笑,目光扫过齐巍山,对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和刘开芳碎嘴的人道:“你们和咱们的石师长说一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中一人胆寒地看了眼林宜知,虽然说在路上的时候她们已经说了一遍,但是现在她们的脑子里,那就是林宜知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
那人看着石师长声音颤抖道:“因为刘开芳在家属院里散播林医生是破鞋;说林医生在外面乱搞,姘头开车找到家属院要带林医生私奔;说齐师长要和林医生离婚。”
旁边另一个婶子看着脸色铁青僵硬的石师长继续道:“她还说,林医生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那天开车来找林医生的那个姘头的种,说林医生给齐师长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