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仇恨……
他不知道这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理会。
这张宣传单的出现，让陈萍萍心中一个十几年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从这个层面来说，他还要感谢这幕后之人。
只是对于那人到底是谁，又是如何得知这么多隐秘消息的呢？
“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
放下宣传单，陈萍萍对着对面的男人问道。
鉴查院第八处主办宣九按耐下心中的震惊，连忙躬身说道：“从纸张的材料上来看，应该是出自名雅书局，只是等我们去抓人的时候，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宣九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说明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
“找不到就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陈萍萍摇摇头，示意宣九过去推他出去。
“院长，我们真的不把那些单子收回来吗？我怕陛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啊？”宣九一边推着轮椅，一边面色凝重的说道。
陈萍萍闻言笑了笑，满是无所谓的样子。
“放心！陛下聪慧睿智，必然明白我这么做的深意！”
听到这话，宣九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