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业的解决这种问题的思路和办法。
所以,只要他能成功处理好一两件这样的危机,他就能迅速占领这个市场,而且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那还不财源广进?
更何况现在有了乌古论盈歌这件事为契机,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可是,“公关”这种概念,鹿溪理解不了,他还能连哄带骗。
大哥这里,他是绝对唬弄不过去的,大哥也不会听。
他一旦说出来,只怕大哥就会看紧了他,坚决不许他误入岐途了。
这样一想,只能先瞒着他了。
如果说自己要去厢公所当差,厢公所那里每天都要点卯,而且新募吏员是需要保人的,这个保人一定是大哥,他若跟我过去,我还如何脱身?
那就只能学绣花了!
想到这里,杨沅便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我就去学绣花吧,好歹是个能传家的本事。”
杨澈舒展了眉头,微笑道:“这就对了,那我明日告个假,带你去‘陌上花’走一趟。”
杨沅赶紧道:“大哥,我又不是几岁小孩子,你都说好了的事情,我还让你陪着去,这不惹人笑话么?
你公务繁忙,就别陪我了,我自己过去。”
杨澈笑道:“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那以后就叫我少操点心。
成吧,那你自己去上工吧,明儿我就不陪你去了。”
杨澈端起茶,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嘱咐道:“你去见了人家,嘴巴要甜一些,做事要勤快一点,不管是对绣师还是其他学徒,都要懂得礼数……”
杨沅道:“大哥啊,你就别念咒了,要论待人接物,我可比你强些。”
杨澈瞪眼道:“看把你能的,枪端稳!”
看着杨沅咬牙端稳了大枪,杨澈心中大慰。
二弟总算有一个正经营生了,这样一来,他的终身大事也就可以考虑了。
两兄弟不能都打光棍啊,二弟流落北方多年,苦头吃的多,我这当哥的,得先可着他。
从找回二弟,我才开始攒钱,这一年多来口挪肚攒的,也有八九十贯了。
给二弟娶妻的话,聘礼至少五十贯,置办婚礼差不多也得五十贯……
杨澈的眉头又不禁皱了皱,手头还是有点拮据啊。
其实他在皇城司做事,俸禄还是不低的。
只是他以前孤家寡人一个,干的又是最凶险的差使,有今朝没明日的,所以并不想着存钱。
一年前寻回自己兄弟,他才开始节衣缩食,才一年光景,又能攒下多少?
罢了,要给二弟说个叫他中意的女子,婚礼办的也要风光一些,不能太小气了。
实在不行,我到时候就找同僚再借些钱来。
反正等二弟出了师能够赚钱了,我们杨家的苦日子也就过去了。
这样一想,杨澈心里又舒坦起来,抓起茶壶,美美地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