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胸肌上，勾勒出性感的轮廓。
大清早的视觉刺激太过强烈。
顾棠很没出息地“咕叽”咽了口口水。
顾小少爷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沉声问道：“饿了？”
不问还好，一问顾棠还真觉得肚皮瘪瘪的，老实地点了点头。
“……”
顾小少爷的猫耳朵微微动了下，神情也有些犹豫，顿了两秒，还是问道，“可以坚持一下吗？”
“要给你做个体检，医生说空腹比较好。”
顾棠倒是不怕饿肚子，只是听说要体检，忽然有些紧张。
昨天他都听见了。
有不少船员在议论，说人鱼很稀有，又有珍贵的治愈力，价值连城。
他不会被送去做什么研究吧？！
“不必害怕。”
顾启年发现小人鱼表情惊慌，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只是常规体检而已，确定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顾棠当然相信顾小少爷，顺从地点了点头。
顾启年将他抱出浴室，暂时放在了床上。
即便床铺被弄湿也不在意。
在传唤医生进屋之前，顾启年又拿了一条薄毯将小人鱼赤/裸的身体裹住。
昨晚已经天黑，他将小人鱼抱上船的时候，别人看不清楚，这会儿天光大亮，他不想让别人瞧见小人鱼漂亮的身体。
视线瞥了那条珍珠色的鱼尾巴一眼。
又拿了一条薄毯出来裹住。
被裹成一条鱼鱼虫的顾棠：“……”
这还怎么体检？！
准备好一切，顾小少爷才让医生进来。
医生也是第一次给人鱼检查身体，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将小人鱼吹弹可破的肌肤弄伤了。
“我来吧。”
顾小少爷在一旁发话。
边说边将小人鱼抱到腿上，从薄毯中扒拉出一条如玉般的光洁手臂，供医生抽血。
顾棠本身并不晕针。
但他觉得这是个唤醒顾小少爷的好机会。
他假装害怕地往少年怀里拱了拱，果然，对方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
“不疼的，就像被蚂蚁……不，小螃蟹夹一下。”
顾小少爷伏在他耳边，低声哄他。
两人距离很近。
顾棠趁机转过头，想要碰碰顾小少爷的嘴唇。
梦境碎片里的顾小少爷是少年期的状态，没记错的话，那时候的顾小少爷应该最想亲他了。
甚至在校庆表演的后台更衣间门里，隔着面具吻过他。
只是他当时傻傻的，不明白顾小少爷的意思。
时常回忆起来，顾棠还觉得遗憾。
若是当时他就知道了顾小少爷的心思，一定会让他亲，不用隔着面具，亲多久都可以。
不让顾小少爷留下青春期的遗憾。
然而，顾棠一转过脸，还没来及亲到对方，顾小少爷就撤开了。
顾启年轻咳一声：“乖，别动。”
顾棠：“……”
偷袭失败，顾棠不爽地嘟起嘴巴。
连医生什么时候采血成功，他都没注意到。
顾启年瞧着小人鱼气鼓鼓的侧脸，心里软成一片。
他能感觉到这条小人鱼在努力地亲近他。
这让他既欣喜又兴奋。
但人鱼族和兽人族的思维模式不太一样，或许人鱼族不介意，但对兽人族来说，亲吻是相当亲密的事。
他不会在小人鱼无知无觉的时候占便宜。
做了基础体检后，医生就把血液样本拿出去化验。
顾棠也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由于不太了解小人鱼的口味，顾启年让手下将船上有的食物每样准备一小份过来，然后每种只给顾棠尝一口，看他比较喜欢哪一个。
吃饭的时候，小人鱼也没被放回水中。
顾棠全程都坐在顾小少爷的腿上，接受对方的投喂。
只要张嘴就行，连胳膊都不用抬。
顾棠吃到好吃的，就快活地晃晃尾巴。
瞧见珍珠色的漂亮鱼尾晃动，顾启年眼眸发黯。
为什么又在他面前摆动尾巴？
为什么总在对他做求欢的动作？
看看小人鱼天真的笑脸，又觉得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顾棠并不知道猫耳少年的烦恼，尾巴容易打滑，他晃着晃着，感觉自己快要从对方的腿上掉下去了。
于是非常自然地搂着顾小少爷脖子，将自己的屁股往上挪了挪。
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猫耳少年蓦地瞳孔一缩，瞬间门脸红到脖子，慌乱地将肇事小人鱼放到一边。
自己则别扭地拿了个枕头挡在腿间门。
顾棠本来只是想坐稳点，哪知道对方不仅不给他坐了，还把他丢远远的。
小人鱼顿时就不开心了。
鱼尾巴
啪啪在床上拍打()，表示不满。
“……”
顾启年觉得自己需要去冲个冷水澡?()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