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下,视百姓生命如儿戏,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父母官?
传旨,立刻罢了绥庆道经略使阎康的官,捉拿回京受审!”
监察御史是皇帝派出去的耳目,尘尧自然更相信手中的折子,老辣的尘尧很快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底下的官员害怕承担罪责,欺瞒了灾情。
“父皇,还请父皇息怒!”
太子的脸色一变,站出来说道:
“事情还未查清楚就革去一道经略使的官职是不是不太妥当?期满灾情、赈灾不力的或许是底下的县令也说不准啊。
儿臣建议还是先派人前往绥庆道查明实情,再做定夺。”
“嗯。”
尘尧略微思索片刻之后道:
“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查,给朕派人过去好好查!”
“陛下!。”
罗维似乎没有罢休的意思,又站了出来:
“臣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上奏。”
“噢?还有事,说吧。”
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总感觉今日朝会上的气氛不太对啊。
罗维往前迈了一步:
“绥庆道灾情到底如何,是轻是重,在没有查实之前确实不好说,臣不敢妄言。
但不管是都察院的折子还是司马大人收到的折子,都提及了绥澜江江堤被洪水冲垮,此事是事实。”
“嗯,是事实。”
太子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罗大人想说什么?”
罗维微微直了直腰,沉喝道:
“若是微臣没记错的话,绥澜江大堤去年刚刚翻修过,足足花了朝廷三百多万两白银。
怎么去年刚修,今年就垮了?”
群臣面色皆变,尤其是太子与司马羡的脸色格外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