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偏死咬着牙不松口,愣是不肯让武翔官复原职。
还有,推行合银法之初幽州出了灭门惨案,死了好几十人,还是这个郭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革了幽州知府的官职。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每一次都有他,怎么会这么巧?
汪大人身为正按察使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副手却屡次三番跳出来与样子作对。
怎么看都是此人嫌隙最大!”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顾思年思虑重重:
“可是郭震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按察副使,根基不深,他有什么理由对我发难?制造出这么多的事端?
而且这么大一个谍报机构,他还没本事建立。”
第五南山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王爷您别忘了,这个郭震在入凉之前可是吏部清吏司的主事。
而吏部,正是司马家的地盘。
有没有可能这个神秘的组织背后是司马家,而郭震就是在前面替他们冲锋陷阵的人?”
众人的目光同时一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么解释好像就说得通了,以司马家的能力建立起这么一个组织倒是不足为奇。
顾思年冷冷地说道:
“那就死死盯着这位郭大人,别让司马家把手脚伸到咱们眼皮子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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