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打仗的样子,慵懒无比。
人群中的申屠景炎愤愤不平:
“这个申屠瀚真是狡猾无比,自己领军奔袭中路,让我们从两翼追击。
两翼有个屁的凉军!”
他们出城一天一夜了,一根凉军毛都没看见,申屠景炎直接下令原地休整,不愿再追。
“呵呵。”
百里曦笑了笑:
“二皇子的意图还不明显吗?
他在中路追击,若是追上了,功劳就是他的。
若是遇到埋伏,咱们两翼的兵马还能去接应他,这是让咱们给蓝底银熊旗保驾护航呢。”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申屠景炎冷笑道:
“好事都被他占了,真是不甘心啊!
若他全歼了凤字营,在父皇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
“殿下稍安勿躁。”
百里曦漫不经心地说道: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噢?”
申屠景炎诧异地抬起头来:
“此话怎讲?”
“之前二殿下自己说了,兵法讲究一个实实虚虚,虚虚实实。”
百里曦有条不紊地说道:
“顾思年是何许人也?咱们与他对阵这么久,哪一次他撤军不是重兵断后?
如今凤字营一营留守,看起来是虚张声势,但假如他故意让我们以为他虚张声势,实则真有伏兵呢?
蓝底银熊旗这一次,肯定会吃亏的。”
“原来如此。”
申屠景炎幡然醒悟:
“这么说中路追击不是抢功劳,而是一头扎进了凉军的包围圈?
哈哈哈,申屠瀚这个白痴!”
百里曦反问道:
“若二殿下当真被围,我们要救吗?”
“救自然是要救的。”
申屠景炎诡异一笑:
“那也得等他吃点苦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