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目光看着老百姓。
中年男子手里提着一个鸟笼,漫不经心地说道:
“杜县令,你听听这些刁民在说什么,我王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大凉子民,燕人为啥会给咱们撑腰?这些田亩都是我王家人一锄头一锄头开垦出来的与他们何干?
你可要替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做主啊。”
“王福,他们是不是刁民还轮不到你来下结论,的是怎么来的你自己说了也不算。”
年轻的县令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了十几张纸:
“这些老百姓手里有地契,地契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们的名字,你王家凭什么证明地是你家的?”
“什么地契不地契的,我看分明就是这帮刁民伪造的。”
中年人鄙夷的说道:
“难不成随便掏出张纸就要夺了我王家的地?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县令,我提醒你一句,北荒的水深得很,你初来乍到不久,可别随便得罪人。”
名为王福的中年富商似乎并不把杜成鸣放在眼里,几乎是在用鼻孔看人。
“我杜成鸣自科举入功名,饱读诗书,可不是被吓倒的。”
年轻县令冷声道:
“让路,我要收的,还于这些百姓!”
王福丝毫不让,大喝一声:
“我看谁敢!”
站在他身后的数十名家丁护卫立马凶神恶煞地挥舞起了棍棒,完全不怕官府的衙役。杜成鸣带来的衙役只有二三十人,身材还不甚壮硕,打起来哪边吃亏还真不一定。
场面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两边剑拔弩张。
“呦,动静不小啊。”
“让本将军看看,北荒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一道轻笑声打破了这种沉寂,两拨人同时愕然望去,数十匹雪白的战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边上。
县令杜成鸣满脸错愕,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顾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