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而我江门在各地采集,量大,成本要低于市场价,一来一回足可挤出两三层的利润。
怎么算都是挣钱的,大哥放心吧。”
到底还是生意人啊,一提到赚钱就兴致勃勃。
“公子!”
就在这时,江门那位大管家江寒缓步走了进来,轻声道:
“文沐、卫然那几位公子哥带着一群富商进了江门。”
“他们怎么来了?”
江玉风满脸疑惑:
“这几天不声不响的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来闹事的?”
“没有。”
老管家摇了摇头:
“一群人就在二楼干坐着,不吵不闹,也没说要见公子或者顾总兵。
来者是客,我刚刚派人过去给他们送了茶水。”
“不吵不闹?”
顾思年冷笑一声:
“莫不是有鬼吧?这几人可不像是愿意吃瘪的家伙。”
第五南山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人来了,那就肯定是闹事的。要么文斗,走官场的路子为难江门,要么就是武斗,直接动粗。
来武的,他们应该没这么胆子与边军直接起冲突,我估计他们是想了什么歪招,要来文的~”
第五南山这脑子,稍微转转就能猜出个大概。
“文斗?”
顾思年目光微凝,冷声道:
“派人去请慕别驾过来一趟,就说我顾思年有事相求!”
……
果然,约莫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一大队衙役就出现在了江门商行的门口,将整栋楼团团围住:
“奉旨缉拿人犯!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别在这看热闹了,江门犯事了!”
那些个衙役凶神恶煞,将看热闹的百姓全给赶得远远地,然后就准备闯进江门内部抓人。
刚进去,就被小六子带着一群人拦住了。
为首的衙役破口大骂:
“你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话说到一半,这名衙役就像见了鬼一般把话咽了下去,因为小六子掏出了一块边军腰牌,还有一把把明晃晃的军刀。
小六子冷声道:
“顾总兵正在这里商议军务,任何人不得打搅!”
听说顾总兵也在,场面一下子就僵住了,几十号衙役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人敢动。
藏身在角落的文沐正默默的注视着这里,冷笑一声:
“他果然在这,今天有好戏看了啊~”
几名富商齐齐阴笑,他们觉得文沐想出来的计策绝佳。
场面也不能一直僵着不是,很快就有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本官乃是琅州城县令马桐,这位边军兄弟,若是顾总兵被咱们打扰到了,本官先说一声抱歉。
但咱们有刑案在身,需要立即进去捕捉人犯江玉风。”
人犯江玉风?
周围的百姓大为惊奇,好端端的一个掌柜的咋就成了人犯?
“马大人用不着跟我说这些。”
小六子一张冷脸往下一拉:
“我接到的军令是不得有任何人打扰顾总兵,难不成马大人想要偷听机密军务?”
马桐脸皮一僵,冷声道:
“放肆,区区一名边军,也敢往本官头上扣帽子!”
“放肆?光天化日的强闯民宅,随意抓人扰民,到底是谁放肆?”
顾思年慢悠悠的从后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江玉风和褚北瞻几人。
面对几名寻常边军士卒,马桐还敢耀武扬威的喊上几句,但面对顾思年他真是半点胆子都没有,硬着头皮躬身行礼:
“顾总兵见谅,非是下官要强闯江门,实在是江门掌柜江玉风牵扯人命案件,需要立刻缉拿回府审问!”
人命案件?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一阵哗然,竟然牵扯的还是命案,这位江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命案?”
顾思年饶有兴致的抱着胸:
“什么命案?说来听听。”
准确的说顾思年想知道文沐那群人到底想了个什么法子来整江玉风。
马桐似乎早料到会有人这么问,伸手一挥,便有一名泪汪汪的男子走了出来,哭诉道:
“是他,就是他们江门害了我爹娘!
昨天,昨天我在他们江门商行的摊位上买了一扇羊肉,想着回去好好孝敬一下爹娘,哪知几口羊肉一吃,我爹娘当场就晕厥了,不省人事,至今未醒!
这肉就是在江门买的,差点害死我爹娘!
万一我爹娘有个三长两短,江玉风这个掌柜的得给我爹娘偿命!
呜呜呜~”
这家伙是连哭带嚎、声泪俱下,演的极为逼真。
好家伙,原来是这么回事,周围老百姓总算是听明白了,不少人都将信将疑,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江门的货有问题。
马桐躬身抱拳道:
“顾总兵,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他爹娘也确实奄奄一息,到现在还躺在府衙里,弄不好就是两条人命。
这肉毕竟是在江门的摊位上买的,江玉风又是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