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
费薄林看出来这个存钱罐今天温伏是非抱着睡不可了,遂无奈叮嘱道:“最好不要挨着肚子。”
也不知温伏听进去没有。费薄林一个眨眼,对方就钻被子里了。
等他在外头洗漱整理完,再回房间,温伏趴在床上睡着了,腰部隔着被子鼓起一大块,一看就是放存钱罐的地方。
像是有话等着要跟费薄林说,房间里一传来脚步声,温伏人还没醒,耳朵先动。随即他睁开眼,半梦半醒地搜索到费薄林的身影,眼神迷迷糊糊地往人身上盯。
费薄林一边在衣柜里拿出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一边头也不回地问:“还有事?”
温伏趴在枕头上点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就小声喊:“薄哥。”
带点没睡醒的鼻音和腔调。
“嗯?”
“薄哥,”温伏又喊了一遍,同时往床外侧蹭蹭,“我晚上,能跟你换个位置睡吗?”
两个人一个月以来一直睡一张床,费薄林每天起得早,为了方便下床,都是睡外面。
他听见温伏的话,停下手上动作,无语地摇摇头。接着转身撑手俯在床边,凑到温伏眼前,忍无可忍又咬牙切齿地伸手捏住温伏的脸颊肉:“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想随时看地上那双鞋?”
温伏的脸被捏变了形,眼睛刚闭上又强打着睁开,虽然面无波澜地坚持嘴硬,但说话已接近呓语:“我不困……我能看。”
“呵。”
费薄林冷笑。
费薄林松手。
房间安静了两秒。
温伏睡着了。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