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一想皇宫的辛秘,这才两个而已。
呸!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会为他找借口了?
伸出素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耳朵,微嗔轻责:
“苏怼怼,快去给我拿衣服来?”
苏北一脸苦涩,有些心虚。
自己其实爽在了心上,却是苦在了身上,就算身体壮的像头牛,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枸杞,我苏某人现在急需要桑葚泡枸杞!
心中这么想的,但还是仔仔细细地为澜宝儿系上了肚兜的带子,又给姬宝儿递过去了衣服。
两女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只是穿着自己的衣衫。
似乎经过了这荒唐但却有意义的一之后,相互的敌意少了那么一丢丢。
看着眼前少见的和谐模样,也不知道哪里触动了苏北的心弦,他伸出手在两女的惊呼之中,一把揽了过来,紧紧的搂在了怀中,用尽全力。
就好像是下一刻怀中的两名女子就要离自己而去一般,想要用这种感觉来确定真实。
单无澜同姬南珏一愣,而后便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摸了摸苏北的头:
“该去找子君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开导她吧。”
“毕竟看了一些不该看的,现在应该还没有缓过神来吧”
“”
苏北松开了手,看着两人的眸子,柔声道:
“有你们在我身边,是我三生的幸事。”
三人穿戴好后,姬南珏转过身便是去整理床铺。
眼见得凌乱不堪上面还有未曾干涸的水迹,再次想起了种种,脸就更加的发热了。
最初还可以忍耐,到最后抑制不住,竟不在乎那人是不是苏北,拿着那个至阳之藕,即便是单无澜也行
回头看了一眼,见得单无澜虽然极力摆出一副清冷的样子,实则紧紧并拢得小腿也宣誓着她内心中的不平静。
“去找子君吧。”
“该走了”
单无澜牵过苏北的大手,姬南珏揽着他的另一只胳膊,便是走出了这个房间。
来到李子君紧紧关着的房门,苏北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轻柔:
“咚咚咚”
“子君啊,是为师。”
等待了片刻,门咯吱一声便是开了。
露出了一张有些惶恐羞涩的小脸,低垂着某子不敢看苏北,声音好似蚊蝇一般纤细:
“那个师尊”
“你完事了?”
完事了?
苏北的表情有些古怪。
什么叫完事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的慌,自己白天又没有干什么
“咳咳,那个为师也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们准备出发吧,嗯”
李子君终于是鼓起了勇气面对苏北,咬着下唇,眸子带着波光仔仔细细地望着苏北,而后试探性地伸出了小手在苏北的眼眶处温柔的摸了摸:
“可是师尊的眼眶真的很黑。”
“很虚弱。”
苏北:“”
虽然表面上是无语的,可是内心真的很感动,自己的徒弟不愧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只有她注意到了自己。
伸出手来想要去摸一摸李子君的脑袋。
李子君下意识地颤抖,身体就往后退,而后看着眼前的师尊一脸尴尬的模样,也觉得自己反应似乎有些过大了,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将苏北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苏北嘴角的肌肉笑的很僵硬,拍了一下:
“徒儿,我们该出发了”
李子君看了一眼两个师娘,又是看了看苏北,背着小手便是跟在了三人的后面。
“子君,这里距离南都,还有多远啊?”
李子君眨了眨眸子,随后笑道:
“应该快了,以师尊的脚力,大概需要三四天吧”
“”
南都,南风古国的国度。
景色秀丽,南国之人世代居于此,崇尚典雅水色,建筑的风格以其移步换境,变化无穷名著各地。
一处十分隐蔽的庄园。
一只乌燕衔着新虫,巧巧的盘过回廊,沿着朱红的廊檐一路振翅,猛地一个挑头,扎向了目的地。
“湫湫!”
燕窝中的幼鸟争相探头,鸣叫不休。
“兰麝香仍在,佩环声渐远。东风摇曳垂杨线,游丝牵惹桃花片,珠帘掩映芙蓉面”
庄园内锣鼓唢呐声,角落处搭着一个戏班子。
这偌大一个戏班子里空空荡荡,台上只有寥寥几人,均是作戏子装扮,两侧的锣鼓班子敲得响。
台下却是没有什么人看戏,只有一名一脸微笑的中年男子,打着节拍,眼角含着笑。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男子走上前,并未曾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了中年男人的身后。
一直到戏班子上的那一折落幕后,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中年男人的身旁。
“尊上。”
中年男人端起了手中的茶杯,挥了挥手,台上的戏子向后散去,分立戏台四周,两旁的锣鼓班子则是缓缓退至幕后,他淡淡地开口道:
“何事?”
黑衣男子回禀道:
“少主在斜谷城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