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少女,身上多了些安详和威严,明明说话很平静,却让人难以抗拒。
侯七贵笑道:“我给你们单独安排个宅子,再派几个人给你用。”
林云无奈,只能听从,说:“姐,有事呼我们一声,姐夫都说让我们历练历练呢!”
“知道了。”林曼卿笑道。
林云和严谨带着周小芸走了以后,侯七贵才问林曼卿:“夫人,周绍义咱们救不救?”
林曼卿说:“能救当然要救,就怕人己经不在了。”
“不会,人肯定还活着。”侯七贵笃定地说。
“哦,何以见得?”
“武晋山折磨了周绍义两三年,如果只是为了报一箭之仇,那这武家人的格局也太小了。这种人,给西大家提鞋都不配,又怎能促成西大家联合来对抗我们?周小芸被他们抓了好几天,却没有碰她,也不符合常理。”
侯七贵停顿了一下,“所以我断定,周绍义手上有牌。或许他手上掌握着什么武家想要,甚至让武家忌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