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挂了。”
“等等,你什么时候和晏队长离婚?”张琴既然打电话了,自然要一个结果。
“我离不离婚与你何干?张院同样也是读圣贤书的人,知三当三还如此理直气壮,你还是教书育人的,你父母知道吗?你的学生们知道他们的老师,是一个抢夺别人老公的女人吗?还打电话挑衅原配,知道你自作多情吗?”
苏清婉本不想如此,争风吃醋不是她的风格。
很显然,树欲静,风不止。
她也不是吃素的,骂人吵架,她也没输过。
“苏小姐是不是以为晏队长对你的感情一辈子都不会变?以为你离开半年,男人还能为你守身如玉,我就这么告诉你,晏队长大腿上有一个伤疤。”
张琴点到为止,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清婉捏着手机,想着夜寻大腿上的伤疤。
那个伤疤,很隐秘,在大腿根。
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苏清婉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但是,此刻大脑却不断地想。
夜寻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很多一周不给,就出去找女人了。
况且,他和张琴在一起半年。
受了伤,肯定有肢体接触。
他夜寻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监,孤男寡女,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苏清婉想到自己母亲在时,对她说,没结婚之前男人怎么对你好,一旦结婚得到了,他就不会珍惜,偷吃都是家常便饭。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已经冷掉了,喝得心更冷,她站起来回房间了。
夜寻带着人根据张琴哥哥提供的大概位置去走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进门晏契云就道:“弟妹今天没下来用饭。”
夜寻带着食物上楼,去敲苏清婉的房门。
苏清婉在阳台上喝茶,她的阳台正对花园,距离房门有点远,说话夜寻没听见。
又敲了片刻,他自己进门了。
看见苏清婉穿着一件真丝旗袍在阳台上喝茶。
旗袍将她娇媚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人间尤物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夜寻走到阳台上,把衣服披在她肩上,“晚上风大,吹久了年纪大了关节疼。”
他的外套带着体温,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