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迅一听这案例,兴趣也来了。
其他律师见怪不怪,看到奶茶,纷纷过来挑选。
牛谷红问:“小陈迅,你来干嘛?”
“有私人事情,想找黄依依律师帮忙,顺便请大家喝杯奶茶。”
会议室中,加牛谷红在内,总共十个人,大家拿着奶茶,喝了几口,牛谷红继续主持会议:“黄依依,少喝点,再喝,你胸和肚子齐平了,小心嫁不出去。”
黄依依无语了:“牛姐,这么多人都在喝,你干嘛说我。”
“你没嫁人,其他人娃都穿开裆裤了。”
黄依依知道说不过牛谷红,抱着奶茶狠狠喝了一口。
牛谷红说:“黄依依别喝了,说说,如果我们作为c的代理律师,该怎么为c争取权利。”
黄依依说:“c在采取行动之前,问过a,后面c和a之间发生的性行为,虽然是同性,但是是双方同意并且自愿的,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
牛谷红说:“a说自己被奸过程,发出凄惨的叫声,并多次求c停止,c没终止,最终完成了侵害。另外一位在场的受害人b的口供中,也证明a说的是事实,b感激c,因为c的出现,a对b的侵害行为中止,b的证词肯定会被法官重点采纳。”
黄依依说:“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为c争取轻判。”
牛谷红说:“愚蠢!我们要给c做无罪辩护,同时还要给c争取荣誉。”
陈迅和其他律师都觉得牛谷红夸张有点过分,事实上,的确是c侵害了a。
牛谷红解释:“首先,c和a之间的行为,是a答应了的,当然,你可以说a答应c一起侵害b。但是,理解错误并不能作为罪证。”
“其次,c和a之间发生的性行为,a在过程中发出叫喊声和要求停止的声音,c理解成a是在享受,发出痛苦的声音,其实是在刺激c,希望c加大力度。”
众人听到牛谷红这么能扯,都想把奶茶砸在牛谷红脸上。
“最后,我要说的是,c看到a要强奸b,c可以使用拳头等身体器官阻止a的犯罪行为,c没用拳头而是生殖器,达到同样的目的,我们完全可以把c的行为理解成见义勇为。”
陈迅觉得牛谷红病得不轻。
听课的律师奶茶都喝不进去了,想吐。
陈迅主动离开变态会议室,去跟前台小妹妹聊天,他怕听多了会怀疑人生。
会议室中,讨论非常热烈,不时爆发出哄笑声和掌声,陈迅怀疑这帮律师的脑子有点问题,他现在有点后悔,把黄依依介绍给任杰,是不是挖了个大坑让任杰跳进去。
过了一个小时,大坑黄依依和其他律师慢慢从会议室出来。
“陈迅,你找我们什么事?”牛谷红问。
“我老家有个表叔,在外面赚了点钱,都70岁的人了,非要把钱分给两个孙子,还要让我去当证人,我想找黄依依帮忙,弄一个正式的法律文件。”陈迅说。
“你那个表叔都七十岁了,钱不留着养老,还要给孙子?”黄依依理解不了农村老人的思路。
“对,大孙子是大儿子生的,都快上高中了,小孙子是二儿子生的,马上上小学。我那个表叔打算把三分之一的钱留给大孙子,三分之二的钱留给小孙子。”
“他把钱都分了,养老怎么办?”牛谷红问。
“他希望让两个儿子轮流养老。”陈迅解释。
牛谷红说:“小陈迅,法律文件没任何用,绝对会扯皮,除非这个老人把钱平分给2个孙子。或者都不给,自己留着钱养老。”
其他几个律师也过来劝陈迅,让陈迅去建议张云舒留着钱自己养老。
陈迅忽然觉得张云舒好可怜,一辈子辛苦,没享到儿子的福,还要为孙子考虑。这一辈子辛勤,到底是什么。
晚上,陈迅杨梦雪请客,请了黄依依和任杰吃饭。
自从任杰和黄依依确定是男女朋友关系后,黄依依现在在陈迅面前原形毕露趾高气扬,不叫陈迅为“陈先生”,要么叫“陈迅”。要么叫“迅哥儿”。
任杰忽然说:“我爸刑期减少了1年。”
陈迅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任杰谁:“减少刑期,需要立功,我爸只是表现好,没立功。”
陈迅说:“不管怎么样,早点出来就是好事。”
陈迅不记得任杰的父亲被判了七年还是八年,总之时间很长,能减少一年肯定是好事。
任杰说:“按我跟县里签订的合同,会给县里的公司免税三年,现在不到一年,我打算明年开始正常纳税。”
“你决定了就行。没必要问我。”陈迅说。
“迅哥儿,公司是公司,兄弟是兄弟,如果讲兄弟情,不讲公司制度,兄弟都做不好。这点你比我清楚。”任杰说。
杨梦雪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扯到兄弟情上去了。”
陈迅只好解释:“刃哥要正常交税,交税就是拿公司的钱交给国家。这些钱本来应该是公司的利润。”
“然后呢?”
“刃哥拿公司的利润给国家,这些钱,他打算自己出,他是公司大股东,但是还有一半的股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