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不求他放自己一马!
当这两种完无法兼容的强烈情感在内心经过了剧烈的碰撞,导致她跟陈青云面的面站立的时候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突然!
她腿一软跪倒在地。
吓得陈青云条件反射弯腰伸出两手想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陈青云有个缺点心软!
从小到大他每次见到大街上乞讨的人,哪怕明知道对方有可能就是好吃懒做的骗子还是忍不住给钱。
此时见冯诗画脸上带伤满脸是泪跪倒在自己面前,他之前对敌方树立起来的高度戒备心里瞬间瓦解。
“你这是干什么?”
“有话好好说嘛。”
“来来来,先进屋。”
冯诗画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陈青云担心邻居们看见了说闲话,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冯诗画弄进屋。
冯诗画一进屋又要下跪,被陈青云一把拉住。
“有事说事,你这是干什么?”
陈青云带着恼怒口吻说“你还年轻,做错事及时改正就行了,跑到我家门口下跪有什么用?”
刚才那一跪完是冯诗画本能反应。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求得陈青云的原谅,语言无法表达的意图只能让行动表明心迹。
“陈镇长,我错了!”
她哽咽道“我之前不该犯下那么多错事,我不该得罪你,不该让酒店员工跟工程队的工人打架,我……求你原谅我!”
冯诗画嘴唇嗫嚅了好几下才把“求你原谅我”几个字说出来,那副表情像是亲口说出这几个字一下子消耗掉她所有的自尊。
前面说了,陈青云向来心软。
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冯诗画像条被主人遗弃的丧家犬站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两眼盯着地面。
「刘县长抽死你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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