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铭站在天武宗之下,俯瞰这个穹北域最恐怖的超凡势力,内心豪迈而澎湃。
“我终究会征服此地。”
宋天铭迫不及待的踏入天武宗的大门之中。
宋天铭,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脚踏草鞋,风尘仆仆地踏入了天武宗那云雾缭绕、气势恢宏的山门。
宋天铭的眼中闪烁着对修真界的无限憧憬与渴望,仿佛能够穿透这层层的仙雾,看见那传说中的仙宫琼楼。
然而,现实总是比梦想骨感许多,宋天铭的脚步刚跨过门槛,便被一名身着金甲、手持长枪的守门修士拦了下来。
那金甲修士,身形魁梧,面如冠玉,眼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金甲修士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何方来客,擅闯天武宗?报上名来,说明来意!”
言语间,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在宋天铭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但他依然挺直了腰板,朗声道:“在下宋天铭,来自穹北域北方修炼界的登天宗,此行前来天武宗交流学习,还望前辈行个方便。”
金甲修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的鄙夷之色更甚:“哼,原来是穷乡僻壤之人,登天宗的船队十几日前便来了,你已经错过了入宗的时机,快滚吧!”
此时,过往的天武宗的天才们也注意到了风尘仆仆的宋天铭,一些好事者驻足停留,看着这位穷乡僻壤之地而来的青年。
这些少年,有的是宗门内部的精英弟子,有的是来自各大势力的佼佼者,他们个个修为高深,法宝众多,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
“哟,登天宗好歹也是千年大宗,虽然百年都没出一个大修士了,但这门下弟子也太寒碜了吧!”一名身着锦衣,头戴玉冠的少年,嘴角挂着不屑的笑意,斜睨着宋天铭,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就你这副模样,也配踏入天武宗的大门?”
“哈哈,是啊,看他那穷酸样,恐怕连一件像样的法宝都拿不出来吧!”另一名少年附和道,他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轻轻点地,眼中满是轻蔑。
周围的其他少年也纷纷投来嘲笑的目光,他们或指指点点,或交头接耳,言语间尽是对宋天铭的轻视与不屑。
在他们看来,这个来自偏远之地的少年,根本无法与他们这些出身名门的天骄相提并论,更别想踏入天武宗的大门。
宋天铭承受着周围修士的鄙夷与落井下石,眼神低垂,神色阴寒,但他还是好言好语道:“前辈,我不是来讨饭的,登天宗给了大量资源,才换取了一个入天武宗学习的名额,这是等价交换,而非摇尾乞怜!”
此言一出,全场哄然大笑,宋天铭这厮,居然还敢强求尊严,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子,即便有些天赋,但也在日复一日的低效率修行中被浪费了,居然也敢如此豪言壮语。
金甲卫士也憋不住笑,嘴角上扬,淡淡道:“登天宗的确给了一大笔的资源以及圣遗物,登天宗的舰队前些日子也来了,我们也收了,只是你来晚了,不尊重我们天武宗,所以不收你,有毛病吗!”
金甲卫士镇守天武宗山门二十来年,虽说修为在天武宗内不算顶尖,但也见证了无数天才的兴衰与崛起,他认为宋天铭不过是一个庸俗的家伙,怎么可能与天武宗内的天骄们相提并论。
天武宗的金甲卫士,身着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色铠甲,仿佛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战神,手持长达丈余的斩龙戟,戟尖寒光闪烁,犹如龙吟九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做势便要驱逐那立于山门之前,衣衫略显破旧却眼神坚定的青年——宋天铭。
宋天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却拥有着不凡的意志与傲骨。面对天武宗这等庞然大物,他非但未显丝毫怯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强权的蔑视,也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宋天铭深知此行目的非比寻常,关乎至亲之人的安危,故而立定如山,不肯轻易离去。
“哼,区区一个散修,也敢在天武宗面前放肆?速速退去,免遭不测!”金甲卫士的声音如雷鸣般回荡在空中,斩龙戟轻轻一震,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随之扩散,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
宋天铭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他不答反问,手中长剑已然出鞘,那是一柄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无尽灵韵的青莲剑。随着他心意一动,剑尖轻点,仿佛唤醒了沉睡千年的莲花之魂,一剑挥出。
只见剑光如水,轻盈流转,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金甲卫士斩龙戟的锋芒,同时又在缝隙中寻得反击之机。
剑影交错间,一朵朵虚拟的青莲在空中盛放,花瓣轻旋,带着淡淡的清香与锋利的剑气,将金甲卫士的攻势一一化解,又悄然反击,二者之间的战斗瞬间变得激烈异常。
周围的修士见状,无不瞠目结舌,他们之中不乏修为高深之辈,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更未曾料到一个籍籍无名的散修,竟能与天武宗的金甲卫士斗得难解难分。一时间,议论声四起,惊叹与疑惑交织在一起,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增添了几分戏剧性。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金甲卫士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