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揉了揉太阳穴,缓解脑袋里的胀痛,一个恍惚,总算想起来这个女的是谁。
“是表嫂啊,”他慷慨道,“你儿子的前程交给我,我来关照,不会比云程差!”
姜柳被他这声“表嫂”喊得有点发愣。
又怎么就突然要关照她儿子的前程了?
发生什么了?
卓明月说:“摄政王喝多了,满嘴胡言乱语的,不必入心。”
宴清风眼神颇为受伤地看着她。
她说他在胡言乱语……
“我又说错了什么?不该关照侄儿吗?”
卓明月把他推到门外,又推到花坛后面。
宴清风耸拉着眼皮,跟做错了事的小狗似的。
“你不喜欢用人唯亲?但咱就这么点亲戚,关照下也没什么问题吧,朝中多的是散职……”
卓明月想说那是她的侄儿,不是他的。
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姜柳和云程和离了,你喊表嫂她会不高兴的。”
宴清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里说错话了,说错话就得改正,他又要往卧房的方向走。
“我去好好解释。”
“行了,”卓明月拉住他,好声好气的说,“你该走了,回去醒醒酒。”
宴清风“嗯”了声。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很重要的话没说,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他绞尽脑汁想了会儿,终于想到,“那碗醒酒汤,我喝掉了,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