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带疾风而来,许展的胸口处猛地吃痛,人往后飞了出去,仰天摔在地上。
他猛地吐出一口血,还欲起身,一只青玉长靴死死踩在他胸口。
宴清风道:“滚回去告知你爹,我给他一日功夫大义灭亲,过时不候。”
卓明月环视四周,围观百姓不远不近的偷瞧着动静,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县令那是一个县城的天,县令的公子被打,这是什么来历的人,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啊?
许展的小厮扯着嗓子道:“大胆,这是许县令的公子!你找死吗?”
番薯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一声怒斥。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摄政王殿下!”
那小厮被番薯用剑抵着,近不了宴清风的身。
眼看着自家公子被人踩在脚底下爬不起,他生怕自己护住不利,回头要被怪罪,只能用嗓门表现忠心。
“他要是摄政王,我就是摄政王他爹!”
显然,哪怕面前的人有身份,也绝不可能是摄政王,天高皇帝远的,摄政王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这不就瞎吹牛么?
谁还不能吹牛了?
卓明月还得赶回去烧火做饭,转过身,刚好看到“摄政王的爹”。
宣王正站在某个卖拨浪鼓的摊位前,手里拿着个木制的拨浪鼓,面色沉沉的盯着那个自称“摄政王的爹”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