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
趁母亲安睡,宴青菱去买点杏花酥,看到一群人在对一个男子拳打脚踢。
“住手!”
宴青菱认得这群人。
是跟着康子意的一群狗腿子,横行霸道惯了,如今竟敢当街打人了。
他们看到宴青菱,赶紧都停了拳脚散开去。
宴青菱上前,蹲下来。
“你还好吗?”
挨打的男子横躺在地上,听到她声音,捂住脸爬起来,要往巷子深处走去。
“沈令仪!”宴青菱喊住他,“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沈令仪背对着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事之后,他便被撤去了官职,如今是人人都欺得。
街边一位卖糖的老妇忍不住说道:“那伙人隔三差五便来打他一顿,可怜的啊。”
宴青菱向他走两步,沈令仪便也要跑。
“站住!”
宴青菱走到他面前,他便捂住自己的脸,蹲了下来。
她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整个塞到他怀里。
“怎么不回乡?”
沈令仪摇摇头。
“我娘好颜面,乡里人都知道我考中状元,在长安做官,我不敢回乡。”
昔日他好歹也是翰林院修撰,衣冠周正,风度翩翩。
眼下却狼狈的好似乞丐。
宴青菱说:“那你愿意替我哥哥做事吗?”
她知道沈令仪要自尊,故而她不是说“我给你个前程”,只是说“替我哥哥做事”。
她也知道,风雨之秋,哥哥是用人之际。
沈令仪猛地抬起头,眼底好似燃起一把烈火,将死灰都复燃。
“你,你不怨我……”
宴青菱摇摇头,“我知道谁是罪魁祸首,谁才是真正心思歹毒之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