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你被康子意关地窖了?要不是康子意动了手,你能落到段以珩手里,差点死他面前?怎么的,只要人没死,那都不是事,是吗?”
宣王怒道:“若是没有和离,康子意就做不出这样的事!”
宴清风吼他,“然后让青菱变成第二个母亲,是不是?!”
宣王猛地一拍伤腿。
“他爹是丞相!你知道康博文在朝中有多少人心?跟他撕破脸面有什么好处!你还一而再的去揍康子意!”
丞相不足为惧,可到底也德高望重,一呼百应。
况且事后丞相也拿了万两黄金来作歉礼,只为宣王这个做父亲的肯一笔勾销,不再计较后辈的过失。
宴清风冷哼,“我揍的是康子意,又不是康博文,替他管教儿子,他该谢我才是。”
“你如今是摄政王,总要学会维稳朝局,”宣王说教的口吻,语重心长地道,“事大事小,你心里也该有个数。你的婚书我从不强做主,已算很由着你去了,青菱也是,男人是自己选的,后果也该自己担着。”
话倒是冠冕堂皇,宴清风还欲开口,宴青菱拉着他衣袖把他拉到另一边去。
宴青菱小声说:“别跟父亲扯那些无关紧要的。”
显然父亲在顾左右而言他,却绝口不提他跟母亲之间的事。
哥哥又是个冲动的人,到时候吵得凶了,父亲被气昏,这事儿又谈不了了。
段知菁嘲弄道:“你不做主清风的婚事,是因你知道他的脾性,强求来反而可能搞到两家决裂的局面,所以你只能由着他去,而不是你有多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