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想起来了,“你想跟我私通。”
宴清风“嗯”了声,一鼓作气道:“我是有点无耻,但爱一个人本来就一定会生出占有她的欲望,这种欲望本就自私。坦白的说,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我要你。”
不要名分啊?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卓明月认真的问他:“那你愿意做小?”
宴清风黑了脸。
这个要求很熟悉,似乎她从前就这样说过。
到底是她拒绝的托词……
还是她真这么想?
可是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愿意拉倒。”卓明月要绕过他。
宴清风伸手拦住她,不给她走,不屑一顾漫不经心道:
“我做小,哪个人有种做大?”
卓明月说:“那便是我的事。”
“何必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激我,”宴清风被她气笑,却也并未当真,“你自愿去换青菱,难道不是为了我吗?承认你心里有我,就那么难?”
卓明月也被他逗笑了。
他真是常常自信到让她尴尬。
“我还是那句话,”卓明月说,“我不喜欢肚量小的男人,你能容下我身边所有男人,和平共处相安无事,我就容你留在我身边。”
他俩目光对峙了会儿。
终究宴清风败下阵来,放出妥协的信号。
“行啊,我包容。”
答应了又如何。
宴清风倒要看看,哪个人这么有种用命来试探他到底容不容得下。
“好,”卓明月说,“我去歇会儿。”
“一起。”
宴清风便当他们已经是私通的关系了,揽住她就往自己卧房的方向走,“这些天都没好好睡。”
她有身孕,不能做那码事,可只是抱着睡觉他也满足。
也是在这些独守空房的日子里,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爱一个人不只是想睡她,更想与她共眠。
卓明月拿掉他搂着她肩膀的手臂,没得商量的口气拒绝道:
“事情办好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