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功课。
母亲心疼的要命,跟父亲大吵一架,却改变不了任何。
只要没昏过去,就得继续在寒风中接受操练。除了吃饭,白日里能进屋子的机会少之又少。
所以吃苦,他是习惯了的。
眼下就这点不用费啥体力的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而且他甘之如饴。
填饱了肚子,宴清风对她说:“我去给你洗衣服。”
“我自己来。”
卓明月猛地立起。
那些贴身衣物,让一个男人帮她洗,她情何以堪。
“不用觉得尴尬,”宴清风胡诌道,“你昏迷的时候,也是我洗的。”
其实那两天,是换一身扔一身。
但现在他是普通人家出生的周无痕,给不了她挥金如土的条件,而且她想表现表现。
卓明月坐在院子门口,听着他在河岸边揉搓衣服时的水声,脸颊烫到了耳根。
他洗好后,端着盆回院子晾晒。
卓明月听见两个脚步声越走越近,便起身扶着门想回院子里去。
“哟,这家怎么多了个小美人儿?”
那两个男人看到了她。
“长得挺不错啊,别走啊,让哥哥看看。”
卓明月的手臂刚被那人抓住,就被另外一股力量拽进了院里。
宴清风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