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去了。
来到堂后,余潇潇不客气地问老仵作借了工具,她跟着导师办了许多件案子,基本的步骤早已烂熟于心。
一旁的老仵作原本嗤之以鼻,但看见余潇潇动作从容娴熟,不禁渐渐地正色起来。
“后脑钝器伤,色沉,血绀紫。”
余潇潇小心查探死者翠玉的五官,查过鼻腔和口腔后,她摇了摇头,肯定道:“她的真正死因并非后脑出血。”
“你说什么?”
老仵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从业数十年,判断从没出过错!
余潇潇将从死者鼻腔和咽部提取出的粘液取到帕子上,将帕子呈了上去。
“死者伤在后脑,但周围的血痂状貌都显示她应该很快就自行止住了血,且若真是后脑重击而死,死者的鼻腔内应该会有少量出血,可民女细细查探,只发现了大量粘液。”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去。
“这是痰液啊!”老仵作仔细看了一会儿,肯定道。
“不错。”余潇潇点点头,“正是痰液,如果没有判断错误,死者生前应当害了风寒,痰多不化,凝滞在口鼻咽喉,后骤然跌倒,痰液阻塞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