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术不精,实难对症下药,夫人不妨给老夫人请个御医看看。”
陆令筠听到这里,皱起的眉头更加紧,她看着面前一大群束手无策的大夫,“你们先回去吧。”
“是,夫人。”
他们这群大夫没敢给秦氏开药,只在陆令筠这里领了一些诊金便是走了。
陆令筠看着身后秦氏屋里微弱晃动的烛光,缓声轻叹一口气。
“都先回去吧,好生照顾着老夫人,我明儿去请太医来。”
“是,夫人。”
所有人得令,全都一散。
第二天一早,陆令筠去太医院一趟,请来了一位太医。
以前给秦氏诊脉看病的张太医几年前已经故去了,如今接替他的是他的徒弟钱太医。
钱太医在仔仔细细给秦氏诊脉过后,出了秦氏的屋子,对陆令筠道,“夫人,薛国夫人恐难有医,已是行将就木。”
他这句话落下后,陆令筠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昨儿那股不好的预感竟然成真。
她身体微颤,但很快就镇定恢复过来,她看着钱太医,“钱太医,麻烦您再看看,我婆母只是感染了风寒,不该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