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的晚上,守夜的还是大人们,连阎永庆都去睡觉了,阎家三兄弟彼此聊着天,嗑着瓜子,阎埠贵不一会儿也加入进来,姬老爷子年纪大了,可是熬不了夜的。
几个人主要是聊阎解旷的事,这一年的时间阎解成和阎解放变化不大,但阎解旷不一样,有了孩子,还调转了工作。
阎解旷也想提前透露自己的想法给家人,让家里人有个思想准备是很有必要的。
阎解旷对家人说道:“这一次去港岛,见识了那边的繁荣,也知道了我们和人家的差距,我们得改变,为了更好地生活。”
阎解放不解,问道:“体制不一样怎么改变,你这有点心乱了啊,你还不如不去港岛呢。”
阎解旷一听,就知道了自己二哥是有立场的人,这样的人说是说不通的,马上就收住了话题,说道:“我的意思不是我要去那边,我的意思是我们得积极一点,工作还是要做的,要改变也得环境变了,我才能变。”
阎解放是听明白了,说道:“那你就等着吧,如果允许了,也许你可以试试,但现在你要收收心,多努力工作,为大家服好务。”
阎解成是一点都没明白,但听到港岛的一些情况,很是向往,就来了一句,“其实变变也挺好,我们的工资从来没变过。”
阎埠贵则是沉默着,想着阎解旷的话,没有发表看法。
阎解旷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听说没?下乡的年轻人要陆续回来了,我们王主任还愁怎么安排呢。”
阎解成一听,来了精神,说道:“还别说,我们厂有一些快到岁数的都打听接班的事情呢,估计是给孩子打听的。”
“那没有班可以接的呢?”阎解放皱着眉问了一句。
阎解旷说道:“我们那是可以登记的,等着安排工作,但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作机会太少了。”
阎埠贵一直没说话,这时候说道:“多亏了老三,要不我家丫头现在就是麻烦一堆。”
阎解放点点头,说道:“老三在这件事上办的漂亮,有点高瞻远瞩的意思。”
阎解旷问自己二哥,说道:“你初三就走啊?要不咱爷们几个再喝点,我弄几个下酒菜,家里还有点猪耳朵和酱牛肉,作为年夜饭上不了桌,喝酒还是可以的。”
阎埠贵眼睛亮了,说道:“我看行,就咱爷们四个一起喝点,现在才十点。”
那哥俩重重的点点头,阎解旷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来四个小菜,油炸花生米、拌猪耳朵、酱牛肉和乾隆白菜。
几个人就在堂屋,没用那张圆桌,就八仙桌,几个人开始喝了起来,这一喝起来,话匣子就打开了,尤其是阎埠贵,矛头直接奔向老大,问老大存了多少钱,阎解成打着哈哈,连番敬老爸酒。
阎埠贵说道:“你有自己的主意,我没意见,就是别让这份亲情生分了,自从老三能挣钱,你看我管伱要过钱吗?”
阎解成惭愧不已,说完阎解成,阎埠贵又说起阎解放,说他不回来,家里理解,但你总得写封信吧,让我们也安心。阎解放直接回道:“我写信是要审查的,多费劲啊,万一哪句话写错了,一堆麻烦事。”
阎埠贵这才知道阎解放的想法,几个人聊开了,就开始八卦起四合院的事儿了。
阎埠贵问道:“你们觉得咱四合院谁最聪明?”
阎解成脱口而出,“咱家老三呗。”
阎埠贵说道:“除了咱家人,谁最聪明?”
阎解放认为许大茂心思活泛,阎解成则是说易中海最聪明,要不怎么牢牢拴住贾东旭,阎埠贵扭头看着老三。
阎解旷不紧不慢的说道:“秦淮如最聪明,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阎埠贵重重的点点头,说道:“昨天易中海都承认,他一是得罪谁,都不敢得罪秦淮如,二是秦淮如拿捏贾家,拿捏的死死的,财政大权都在秦淮如手里,厉害吧。”
阎解成和阎解放都很吃惊,阎解成说道:“秦淮茹看谁都挺亲切的,跟谁都不红脸,没想到这么厉害。”
阎解放说道:“我就知道贾张氏也挺厉害的,要是她能拿捏住贾张氏,那她是挺厉害的。”
阎埠贵说道:“每月的花销都是秦淮如给贾张氏的,你说能拿捏住不?”
就在阎埠贵说完,一个声音出现了,“最聪明的可不是秦淮如,应该是贾东旭。”几个人一回头,就看到杨瑞平从里屋出来。
阎埠贵问道:“这是怎么个说法?这贾东旭都能被张二柱骗了,还能是最聪明的?”
杨瑞平走过来,对着阎解旷说道:“去,给你妈拿个杯子和筷子,我也和你们爷们几个喝一杯。”
阎解成和阎解放一下子鼓起掌来,阎解旷去厨房拿了筷子和杯子。
杨瑞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那件事是贾东旭贪财,但贾东旭可不是相信张二柱,他相信的是浑身八百个心眼的许大茂。”
阎埠贵恍然大悟,说道:“我说嘛,这贾东旭虽然和张二柱赚了点钱,那只是因为张二柱是厨师啊,还以为他们哥俩关系很好呢。”
“这也是贾张氏无意中说给我的,后来亏了钱,但你想啊,贾东旭只有那一千